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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因为在开口之前，宋乔夏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殷厉霆最近一直在忙着殷家企业的事情，肯定没有时间来管他，这才让殷凡来的。

    看守的人将她送到房间以后便离开了。

    殷凡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座位。

    “你先坐下。”

    宋乔夏没吭声，在殷凡的对面坐了下来。

    等坐下以后，她才开口：“念念……”“赵姨已经把念念接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哦。”

    宋乔夏应了一声，低下头竟然都不敢看殷凡，“对不起，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最近殷凡对她都很不待见，想来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殷厉霆的强烈要求肯定也不会来见她。

    所以她也没有其他废话要跟殷凡说。

    唯一担心的就是念念和殷厉霆那边。

    只希望他们都好。

    不过添麻烦这事，肯定是添定了。

    殷凡主动开口道：“你真是可以啊，是不是因为我之前一直很讨厌冯琴荷，还因为她很讨厌你，然后你终于想通试图讨好我，所以就一个冲动把她推了下去？”

    “……”宋乔夏原本是有些愧疚沮丧的情绪。

    结果因为殷凡的这一番话，抬头眼神里的眸光凌厉，“你真的不是他们派来套话的奸细？

    我根本就没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她还没有疯到要做出那种事情。

    就算真的要做，也不应该是通过这样的方式。

    这根本就是怕自己活太久在自寻死路。

    殷凡身子微微往前探了探，试探的追问，“真不是你？”

    “当然不是！”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还以为你终于牛币了一回。”

    宋乔夏瞪着殷凡。

    她都有些佩服殷凡，竟然敢在警察局说这样的话。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举报一下，让外面的看守把殷凡一起抓起来，这样她就能在这里有个伴了。

    殷凡见宋乔夏原本凌厉的眼神越来越涣散，看上去像是在走神似的。

    殷凡抬头在宋乔夏的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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