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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乔夏默默的看着殷厉霆。

    如果这话在别人身上可能不是，可是在殷厉霆身上，不笑的话真的看上去很怵人。

    想到这里，宋乔夏无比坚定的点点头，“是的，不笑的话就不温柔了。”

    现在只能将这个理论坐实了。

    殷厉霆抿了抿唇，眉头紧锁着。

    要说原本冷漠的样子，一下变成了可怕。

    但随后，殷厉霆开口：“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嘛？”

    他不仅应了下来，还特别认真的微笑着给宋乔夏看。

    看来也是很努力的想要展现出自己温柔的一面。

    但因为用力过猛，其实现在的笑起来的样子比刚刚不笑皱眉的时候还要恐怖。

    这是一种皮笑肉不笑，眼神里透着些许杀气的模样。

    当然，宋乔夏很清楚，殷厉霆眼神里的情绪并不是真的杀气，那是一种类似于努力的情绪，因为太过用力才会变成这样的。

    宋乔夏看的出来，殷厉霆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所以她不能泼冷水。

    “我觉得挺好的，很有进步。”

    “是吗？

    那我记住现在的感觉。”

    殷厉霆用手戳着自己的嘴角，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太凶。

    宋乔夏看出了他的努力，不过殷厉霆可不能记住现在这样的感觉，以后万一为了表现出温柔对着别人露出这种表情的话，估计别人会被吓到。

    宋乔夏将花束放在桌子上，伸手一把抓住殷厉霆的手。

    “你等一下。”

    她刚把殷厉霆的手扯过来。

    失去手指支撑的嘴角一下子就垮了。

    宋乔夏也意识到，殷厉霆这真的是皮笑肉不笑的模范示范。

    “其实吧，我觉得还有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可以让你看上去温柔一点，你要不要试试？”

    殷厉霆看到宋乔夏那一脸真诚的表情，选择了相信。

    “什么办法？”

    宋乔夏指了指自己的脸庞。

    “你先看着我。”

    “嗯。”

    殷厉霆盯着宋乔夏看着。

    只是久久没有得到下一步的指示。

    殷厉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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