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人却微微勾起唇角,无奈的笑了笑,抬手用指腹帮她把眼角的泪擦了:“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生气,也不准哭的么?” “我没听到!” 祝安好一把推开男人的手腕,低头看着男人胸膛一道道五六厘米长的伤口,密密麻麻,好像被人小刀密集的割过一样,哭得浑身发抖。 她还是鼓起勇气,伸手去脱男人的衬衫。 “安安,只有这些,都是小伤口。” 时临渊拽住了她手腕,轻声哄着:“不用再脱了了。” 祝安好满是泪光的眼一抬,狠狠瞪他:“松开我的手!” 时临渊:“……” 终究还是如了她的意,让她把整个衬衫都给脱了下来。 祝安好哭的更凶了。 时临渊身上,除了领口和手臂上,整个上身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深有的钱,简直像被人演算过的草纸,没有一块皮肤上是空着的。 这些伤口大概是被钝器划伤的,伤口粗糙,又在结痂状态,更放大了伤口的宽度,看上去触目惊心,像受到了某种酷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