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很佩服这个女人! 只是,怎么没再偏一公分? 再偏一点点,这个恶魔就回天无力了! “如果再让我遇到那个女人,我一定叫她挫骨扬灰!” 他渐渐趋近,幽深危险的眸底淬着冰寒,咬牙切齿。 苏黎屏住呼吸,一言不发,心里却为那个女人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他抓住! 陆宴北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与她说这番不相关的话。 大概,在他心里,能伤他的女人跟能治好他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蠢女人。 这样的女人,不容小觑,他觉得能相提并论。 苏黎很想回怼,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很惜命,不想现在就死在这个恶魔手里,只盼着把他的伤早点治好,她好回家。 “少、少帅,我先帮你??上药。” 从男人眼里看到杀气,她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道。 陆宴北眨眼,同样从那一夜的画面中脱身出来,手指在女人下颌上摩挲了把,松开。 苏黎缓缓放下心来,又直起腰身,取了创伤药过来帮他洒在伤口上。 男人俊逸的面部线条微微收紧,也只是一瞬,那张脸又恢复了淡漠。 “这是消炎药,避免伤口感染的??你之前发烧,说明身体有炎症。” 寂静的空间里,苏黎觉得呼吸困难,便刻意寻找话题打破沉默。 陆宴北不感兴趣,没理她。 她讨了个没趣,怯怯地看了男人一眼,起身又拿了纱布回来。 白色的医用纱布要先绕着他壮硕的胸膛缠绕几圈,把伤口上的医用棉固定住。 然后为了纱布不移位,还要绕过他的肩膀再缠绕几圈,这样才能稳稳地固定。 之前他一直昏迷不醒,躺在床上,虽然这项工作艰难,但有魏寻帮忙,加之他昏迷,不用正面面对,她觉得尚可操作。 而现在,他醒着。 虽然坐着更方便操作,但也要近距离与他接触。 苏黎觉得,很难,很窘,很恐惧。 纱布先绕圈。 她一手固定着纱布一圈,指尖按在男人腋下的位置,另一手捏着纱布卷缓缓滚开,像是丈量他的尺寸一般,绕到背后去。 她的身体不得不靠前,做出像是要抱住男人的举动。 靠得近时,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粗重地吹拂着她的汗毛。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屏住呼吸,知道自己的脸全都红透了。 两人都不说话,明明是寂寥微寒的秋,可她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燥热起来,像闷热的夏一般。 好不容易,纱布又从他另一侧腋下滚回,她舒了口气,终于能离他远一点。 陆宴北缄默不语,一双眼沉沉地锁定女人的脸。 他见过不少漂亮女人,但这么容易脸红的,倒是第一个。 五官生的不错,既精致,又大气,不是那种小家碧玉般的清秀,而是端庄雍容的那种美。 尤其是这双眼睛,眼型像拉长的杏仁,睫毛浓密纤长,微微抬起看人时,大眼睛仿佛会说话。 陆宴北瞧着,削薄的唇角莫名地勾了笑意。 不再是那种冰冷寒栗的笑,倒像是,因为这张脸生的好看,让他愉悦了。 呵!陆辰九那小子,倒是艳福不浅! 苏黎低着头,只顾给他包扎,自然没注意到男人的反应。 好一会儿,终于包扎妥当,她细细把绷带打了结,舒了口气准备起身时,腰间却突然一紧。 “啊——” 她吓得低呼一句,下一刻,身子便落入了男人怀里。 猝不及防,她手搭到了男人肩上,立刻像触电一般缩回,手脚无措。 抬眸,落进男人幽深晦暗的眼眸,她脑子里又乱做一团。 “少帅??请自重!” 她壮着胆子,提醒他注意分寸。 陆宴北充耳不闻,微微抬头,视线望进她灵动勾人的眸子,冷不丁地问:“你身上的香味,是生来的?” 她一愣,她身上有香味? 陆宴北看着她的反应,明白过来,嘴角扯了笑:“陆辰九没跟你说过?” 苏黎脸一红,连看他都不敢。 身子动了动,她想挣脱开。 可男人手臂跟铁钳一般把她固定着。 “你该知道,在一个男人怀里扭来扭去意味着什么。” 他的话带着浓浓的暗示落下,苏黎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我订婚了!” 她怒极,那双杏仁儿般的眼眸喷出火焰。 “订婚又如何?你就是嫁作他人妇,老子也不在乎。” 陆宴北这人,向来活得恣意潇洒,怎么会在乎世间的繁文缛节? 苏黎从他不屑的话语中听出这层潜台词,怒意更甚:“流氓!” 男人眼眸一厉,不过很快,又露出笑来。 “你跟陆辰九还没到那一步吧?” 苏黎吓得眼眸瞪圆,双手下意识护住自己,“陆宴北!你要干什么!” “先是骂我流氓,接着又直呼我姓名——” 男人玩味般,一手定在她腰间,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 她一惊,呼吸屏住。 “别以为你救了我的命,我就不会动你。” 他靠近,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轻缓地从唇间吐出,呼吸贴着她的面颊。 苏黎刚才气极,才说出那样的话,此时,男人阴戾的威胁就在耳边,她心里战栗,后悔了。 可纵然后悔,道歉认错的话也说不出口。 陆宴北抱着她,鼻端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勾得他身体里一股邪火。 就像那两个晚上,能解他痛苦的“药引”一般。 冷不丁地,他伸出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