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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等出去了一定好好查查，这剑域之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叮！”

    谁想，系统提示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宿主是否愿意将剑域之灵售予系统，若愿意，则死亡债务立刻抵消。”

    叶余生：“？？”

    还有这一说吗？

    这系统，竟然还带自动回收功能的？

    说实话，叶余生还真有些意动。

    不过一想到刚才小家伙那开心的样子，他就有些不舍。

    “如果交给你，它……还会保留神智吗？”叶余生有些不舍的问道。

    “抹杀。”

    系统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那拉倒吧。”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系统的好意，不管怎么说，他都舍不得让这么愿意相信自己的小家伙被抹除。

    现在的剑域之灵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叶余生还做不到对小孩下这么重的狠手，哪怕剑域之灵并不是真正的孩童。

    不过，那又如何呢？

    既然剑域之灵愿意相信自己，他就不会做出让剑域之灵失望的事情。

    “哼哼！”

    虽然他不会将剑域之灵交给系统，但他还是决定趁机刺激刺激系统：“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系统，太冷血了，呸……羞于与你为伍。”

    系统：“？？”

    ……

    失去了剑域之灵的地下世界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即便还有剩余的剑气没有散去，但却仿佛失去了灵魂般，只是空空的剑气而已，没有思想。

    就算是这样，这些剑气也早晚都会消失。

    “小家伙，我们走了？”叶余生摸了摸头发上的小剑。

    这一摸，他竟然感受到了小家伙的情绪。

    那是……悲伤和不舍。

    “唉！”

    叶余生叹了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要相信，它们也不愿意你在这里困一辈子，也想让你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乖乖的，哥哥带你出去玩。”

    剑域之灵没有回话，但叶余生却感觉到它的情绪有所好转。

    带着剑域之灵沿着蜿蜒的楼梯再次回到山洞。

    外面，一缕光照射了进来。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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