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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接。”

    靠，还是听不懂。

    唐希招呼道，“别吐了，过来坐下。我要截胡。”

    两个男人不停摇头，不想配合。

    唐希生气道，“不要浪费我男人时间，你们没看见他满头大汗了吗？他挡着冰柜也是花力气的。”

    沈毅行突然笑道，“我家媳妇心疼我了呢！媳妇儿再心疼心疼我，给我擦擦汗什么的好不好？”

    唐希白眼一丢，“你安静闭嘴。”

    “唔——”

    值班室。

    柯灵不停发着短信，“仁仁你怎么还没回来啊？你去哪里了啊？掉厕所了还是怎么的？你倒是回我个电话啊！我一个人超害怕的说。”

    哐当——

    “啊！”柯灵大叫，“仁仁你别吓我，是不是你回来了？”

    进屋的不是唐希，而是值班医生李巧娜。

    “李医生？你吓死我了。”

    李巧娜拿着两杯咖啡过来，递给她一杯，“第一次值夜班吧？”

    “没有，是第二次，之前那次和阿梅一起，两人又说又闹的，不像沈芙仁，跟她说不上三句话，她都不搭理我。”

    “那个女人也是新来的？”

    “是啊！”

    “听说是重症监护区下来的？”

    “是啊是啊，听说她得罪了她们的护士长，护士长就把她调下来。也真是倒霉。”

    李巧娜喝了一杯咖啡，支吾问，“上次你和她一起去和法医们验尸？验了哪个？有什么问题吗？”

    柯灵摇摇头，“验尸的事情不能对外说，那尸体不是自然死亡。是谋杀，有关案件的事情，验尸护士都要封口的。如果违反纪律，可不是被开除这么简单。李医生抱歉，您别打听这事儿。”

    “哦，是这样的。我以为只是普通案子。不能说就算了。”

    柯灵探头闻，“李医生，你身上味道好香啊，你擦的是什么香水啊？”

    “国外带回来的，想要吗？我这儿有很多，送你一瓶？”

    “好呀好呀！”

    李巧娜把香水递过去，柯灵试着喷了两下，“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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