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 “不错的小伙子。” “这是杜哥的儿子吗?” 杜魁点点头,保持一本正经不拘言笑的风格。 杨秉照拉开他身边一把椅子,“坐我身边,陪我和几位伯伯叔叔喝几杯。” “那我去拿啤酒,白的肯定不行。”杜普提了一箱冰冻啤酒过来,“秉叔,您什么时间过来的?” “来两小时了,这不听说你家的大喜事……”杨秉照朝他挤了挤眼睛,为他介绍桌上来宾。 “这位是我们木屯的领导,黄县……” “副职,我认识杜普,精干的小伙子。”黄副县年约四十,脸色微黑,但气质不俗。 其实在座的就没个长得白的男人,相对而言,省农科院的赵永教授稍微白皙那么一点。 还有县农牧局艾克拜尔。 县农科所的白所长。 种子站的站长卡吾力。 加上杜普,正好满桌八人。 杜普拿啤酒敬了一圈,差不多两瓶半。 杨秉照八面玲珑,插科打诨,偶尔还来几个段子,逗得桌人大笑。 其间,省农科院的教授不停做父亲的工作,都快提升到国家英雄的高度。 县农牧局h县种子站领导则各种暗示,意思是跟省农科院合作,没钱途。 杜魁既没答应,也不反对,一直和稀泥。 黄副县貌似不偏不倚,但言语间还是维护本地机构。 老杜不好开口表态。 杨秉照则毫无顾忌,直言道:“据我知道的消息,世界十大种子公司,除了没棉种主业的,其它三家都来了,开价都到了叁佰万米刀。” “国外的我们就不说了,我杜哥的性格我清楚,外国公司开出天价,他也不会答应。但是,国内龙头种子公司,也来了五家,还不算中小型种子公司和地方科研所。” 说到这里,杨秉照朝隔壁三桌一指,“全都是。本疆建设团场和农场来了好几十家,木屯县宾馆都住不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