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臣,领旨!-《开局就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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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大清盛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此人,当杀!”

    徐闲沉思片刻后轻念出声。

    “殿下,饶命,小人还有价值!”

    “小人半生皆在北地蛮族,对蛮族了解颇深,这蛮子如同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是杀不光的,小人甘愿留在北地为殿下牧蛮。”

    张元辅面色仓皇。

    “价值?”

    “蛮子会全灭的,就不劳烦你牧蛮了。”

    春风刀出鞘,

    “记住,下辈子别做汉奸了!”

    冷冽的刀身拍打着张元辅的面颊。

    轻轻一挥,大好人头飞起。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联想起那个朝代都会有一股子戾气从心头升起。

    “全军开拔,南下!”

    收刀,徐闲高呼一声,

    令骑四散,余下的凉州铁骑开始聚拢,

    铁骑奔腾望南方而去。

    “啪,啪,啪……”

    鞭子的清脆的响声在四方官道上传来,两名宦官正在骑着高头大马往凉州的方向疾驰,细细看去风尘仆仆神色颇有些焦急。

    “魏公公,您说这陈大人接旨了没?”

    习惯了南边的轻柔春风,忽来北地还微微有些不适,小宦官裹了裹身上的衣衫对着一旁的魏明辅问道。

    魏明辅没有回答只是细细的打量着沿途的各个要塞,在出上京城至少秦公的叮嘱还在耳边回荡,

    “咱们是第三波人了。”

    “若是陈大人还没接旨的话,朝廷那边怕是真要换将了。”

    小宦官心中有些忐忑。

    “咱家虽然不通兵事,但也晓得临阵换将是天大的忌讳。”

    “但愿吧,但愿陈公能体谅下朝廷的不易。”

    魏明辅长叹了一口气,怀中的东西仿佛有千斤之重,除了一份明黄色的圣旨和象征着见物如面的“御用朱笔”外还有一份秦公的私信。

    “魏公公,您说殿下的决断是对是错?”

    “闭嘴!”

    “天家的事儿不是我们奴才该讨论的!”

    魏明辅瞪了那小宦官一眼,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背往大营的方向纵马狂奔。

    ……

    自几日前早朝过后,

    便有圣旨快马加鞭从上京传出。

    第一道旨令更是宫中一颇有身份的大太监八百里加急亲自前往,那陈闻之竟是以寻查各营不在帐中为由一直拖着,老太监在帐外骂骂咧咧几个时辰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是没见着陈闻之。

    第一波传旨的人还没回京,

    第二波传旨的人便到军营,

    第二道旨令同样是一身份不低的前掌印太监亲自前往,怀中带了陛下的御赐之物,哪知道那陈闻之还是紧闭大帐不出,那掌印老太监何曾遇见过这等场面,气急一头直接撞死在中军大帐之外。

    那血呦,溅满了帘子。

    白花花的脑浆子,触目惊心。

    第三波传旨的人,

    也就是自己个儿,在那掌印太监出发没多久,

    也就是亥时自上京出发,

    辰时,午时,亥时,

    一天之内三道圣旨先后从上京传出,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中间差了几个时辰的功夫,

    自己也不晓得陈大人有没有接旨。

    若是没有,自己怀中那秦公的私信或许能起到作用,虽然这两日心里和猫爪子挠一样心痒痒想知道这信里写的什么,可还是强忍着没有打开。

    军营大门外,

    火盆中有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火焰忽高忽低,仰头望去哨塔上,

    甲士林立,秩序森然,

    大营内更是可见有兵卒巡逻,

    便是夜间同样没有半分懈怠。

    “魏公公,前边两位公公还没有音信传出。”

    “不会……”

    小宦官战战兢兢开口道。

    “啪……”

    话音还未落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便在脸上浮现,瞬间肿了起来,嘴角还有血丝流出,这一巴掌没有丝毫留力。

    “祸从口出!”

    魏明辅瞪了小宦官一眼,后者捂着脸不敢多言不过神色确是无比的悲呛,自己十二岁入宫如履薄冰。

    干爹干爷爷认了一箩筐才勉强在宫里有了点排面,如今又要远赴千里随着魏公公来传旨,捞不到半点油水不说,指不定还要丢了性命。

    “奉陛下旨意传旨陈大人,还请速速禀报。”

    在大营外亮明身份后自有一队甲士随行往中军而去,这来的一路上魏明辅也细细看了看,各个关口都有重兵把守,大军驻扎的三个营盘呈品字布局,进可攻,退可守,自有章法。

    这中军大营外各种工事完备,营内更是秩序井然,明哨暗哨无数,各路混杂的丘八也没有半分躁动,安营扎寨端是无人能出其左右,秦公的眼光还是没有半分毛病。

    “还请公公在帐外等候,容我去通报一声。”

    “公公,还劳烦多等候一阵。”

    一校尉态度不卑不亢的拱手道,毕竟是陈闻之从南边带来的老人自然是心念着陈闻之的,前边两道圣旨没接已经让身边的老人心中万分担忧,毕竟这朝廷大军和那凉州铁骑不同。

    若是朝廷真是下了决心给陈闻之扣上一个抗旨不尊,欺君罔上的罪名,可是没多少人愿意陪着他扯旗子造反。

    “帐外等候?”

    那小宦官闻言微微有些愣神,往日不论是去哪传旨人家都得把自己当成大爷供着,打发钱装得盆满钵满外态度也得毕恭毕敬,何曾还要等在在帐外吹着冷风。

    脑海中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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