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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白瑶眼里，像是赤裸裸的挑衅，白瑶梗着脖子道：“你成绩稳不稳定你不清楚？我还能说谎不成！就是沈局欣赏我们婉婉，才给婉婉报名！”

    顿了下，“算了，我懒得和你吵，你也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赶紧下去吧，让我们婉婉好好和她许奶奶学学，到时候给省里争光！”

    许老太太张了张嘴，觉得惋惜，这时，一道雄浑的男声从宴会上传来。

    “谁说我欣赏陆初婉了？”

    好不容易办公结束受邀来到老太太宴会的沈辉白着一张脸，当即道：“傅枝是我们省的希望！她的成绩稳扎稳打，不知道比陆初婉优秀了多少倍，我怎么可能改了傅枝同学的名额！”

    他哪里敢改啊！

    先是厉南礼，再是半夜回家走夜路被人套麻袋一顿揍。

    各方施压，傅枝身后的靠山不少，他换名额，他不要命了吗？

    “沈局！”白瑶脸色一变，“你怎么……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当初怎么说了？我当初就说傅枝是个好苗子，让你们好好培养，你们听不懂话吗？”沈辉打死不认他做过的事情，“我自始至终只相信傅枝一个学生！至于别人……连预赛都赢不了，这才是最大的不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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