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家的房门是防盗的,不太好撞。 陆景清偏头看向傅枝,正要说让她去拿个钥匙。 傅枝抬了抬手,把陆景清推到一侧,抬腿,向门扶手处一踹。 “吱呀——”一声。 防盗门轻而易举地被踹开。 “……” 陆景清也没时间心塞他这个当爹的有多失败了。 陆予深的房内漆黑一片,窗帘被拉的严实,透不近一丝月光。 距离他上次发病,是在傅枝来陆家前的一个月,当时他的屋子里,还亮着一盏光线微弱的台灯。 傅枝点开了卧房内的灯源。 明晃晃的光下,一眼看见背坐在角落的少年。 脖颈处的皮肤是几近透明的白,陆景清先一步上前,“予深……” 他叫了陆予深一声,同样看见他喉结处的划痕,血迹已经干涸了。 “枝枝,”陆景清偏过身,很紧张,“你快来看看,你哥哥的情况严重吗?” 傅枝蹲下去。 陆予深的病是一种较为严重的神经发育障碍性疾病,傅枝问过了主治医生,他多少还带着点轻微的孤僻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