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是这里!” “轰……” 包厢的门被人暴力踹开,屋内,两人正襟危坐,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吃喝。 “狗东西,你果然在这里!” 只见一名剃着光头的中年男子率先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五六名壮汉。 楚惊蛰漫不经心地扫了众人一眼,最终,在光头男子身后的一名老者身上停留了两秒。 老者瘦骨嶙峋,双眼浑浊无神,身穿一件灰色长袍,双手插在衣袖中。 楚惊蛰心神微动,想不到金陵一个小小家族中,竟然有武修存在,难怪敢这么嚣张。 “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在我陈家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光头男子名叫陈建虎,是陈家家主陈建龙的弟弟,此番来势汹汹,自然是为了陈子豪一事而来。 一番高姿态的质问,可对方却置之不理,这让陈建虎有一种一拳打在空气中的感觉。 “你特么是聋了,还是哑巴了?老子跟你说话,听不见?”陈建龙怒声喝道。 楚惊蛰依旧置之不理,自顾自地倒了一碗酒,端起来,仔细打量。 “相比之下,我还是觉得南疆的酒更够劲!” 徐枫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南疆酒烈,大多新兵,都是一喝一个醉。 记得当初跟楚惊蛰一批入伍中,有个叫彪子的大男孩,自认酒量好,连干了三碗,结果,睡了三天三夜,之后,一直都是兄弟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彪子跟楚惊蛰关系一直很好,曾私下跟他说,他老家有一门娃娃亲,熬过几年,就回家娶婆娘。 可是,就在距离退伍不足三个月的时候,彪子却倒在了战场上。 他将青春献给了军营,把热血撒在了国门那片热土…… 事实上,彪子只是万千军伍儿郎的一个缩影。 但愿朝阳常照我土,莫忘烈士鲜血满地! 包厢里的气氛愈发紧张。 见楚惊蛰把自己当成了空气,陈建虎更加愤怒。 “他娘的,嚣张的人,老子见过不少,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陈建虎遥指楚惊蛰。 楚惊蛰终于开口,“这些年,还敢指着我楚某人鼻子叫嚣的人,也不多见!” “前几天,你那侄子就是这么指着我,然后,我要了他一条手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