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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

    天山童姥有些落魄、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怎么会是她？”

    难怪她以前没看出来，谁会想到无崖子放着十八岁的姐姐不喜欢，偏要去喜欢一个才十一岁的妹妹呢？

    因为李沧海年龄小，她和李秋水当年都下意识地忽略了李沧海，完全没想过无崖子的画中人会是李沧海，若是当年她们能看得仔细一点，或许也就不会反目成仇。

    李秋水也叹道：“我也不信，但画中人的确是沧海。谁又能想到我的好师兄会喜欢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

    李秋水看向一旁的无崖子，无崖子低头看着地上，一言不发。

    当年，无崖子其实可以站出来解释的，但他出于私心，一是不想让师尊、师姐和师妹知道自己居然喜欢十一岁的李沧海，二是为了保护李沧海不被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伤害，他选择了沉默。

    卢远收起画像，道：“所以，师伯祖现在明白了吧，你和外婆恩怨的起由根本没有意义。你们的恩怨会到如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在外公身上。”

    李秋实和天山童姥均看向他，卢远直接点出了无崖子当年的心思：“你们看画像，没看出画像中人究竟是谁，但外公这个画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当年只要出来解释一句，你们也不会斗到那种地步。

    可外公却偏偏没有，他看到你们为他相争，却不出来解释一句，我想一是他不想让你们知道他喜欢的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二是看到你们相争的凶险，害怕你们知道画中人是沧海师叔祖后，会跑去伤害到她。”

    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同时看向无崖子，两人的目光十分犀利，虽不是刀剑，却让无崖子感到比刀剑还厉害，要是面前的地上有一个洞，无崖子愿意马上跳下去。

    无崖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他这次随卢远来天山，心里本就存了解开几人之间误会的意思，他没否认卢远的话，而是抬起头，看看天山童姥，再看看李秋水，苦涩道：“师姐，师妹，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害了你们这么多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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