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尉迟沉气,“鸢也,我说过多少次,你可以不去想那么多,你的脾气就是不顺心的时候,总爱把事情往最难看的方面想。” 鸢也嘲弄:“不这样想才不是你吧? 你最擅长的不就是布局之后,再将一切恢复原样?” “《刑法》第两百三十六条,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发生性关系,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属强-奸——我不是法盲。” 尉迟总难以在她的嘴下讨到好处,不禁有些恼怒。 鸢也恍然大悟:“原来你懂法,当初你强我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我们是夫妻’? 不是很理直气壮吗?” 尉迟还要再说话,鸢也脸色一下冷寂,截了他的话头反问:“你记得当年在泽城,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我说,出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说,你觉得我不能接受,你可以哄着我,哄到我接受,你那么会算计人心,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最后也能如愿以偿。” (128) 尉迟身形如玉雕一般定在原地。 外面下起了雨,尉公馆里地暖充足,没有丝毫寒意,鸢也的身体却一点没暖。 声音像被化开的冰水洗过一般冽冽:“可是你偏不,你每次都用了最伤害我的方式,为什么? 因为我受伤与否,你根本不关心,你吃准我逃不出你手掌心,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达到目的。” 归根到底,他从来就没有尊重过她这个妻子。 更不在乎她的感受。 尉迟隐忍道:“我不是。” “你是。” 鸢也冷冷泠泠,“没错,那会儿我听不下你任何话,但你可以直接把亲子鉴定报告给我,证据确凿,我不就信了吗? 如你所说,如果我知道阿庭是我的亲生孩子,我不会见死不救,可是你没有坦白,为什么?” 他不提起这件事,鸢也都还连不上呢。 “因为你不敢说,你在青城那样对我,你怕让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会更加仇恨你。” 侧面证实她的记忆没有错,他确实在青城伤了她,否则他为何不敢说实话? 连续两个“为什么”,自问自答,都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向尉迟。 鸢也又放松身体,重新靠回栏杆上:“强迫我是为了生孩子,生孩子是为了救阿庭,这个逻辑关系我三年前就明白,看在阿庭是我亲生的份上,我本没打算跟你算这笔账,你又何必提起?” “怎么? 你强-奸我不是事实? 我骂你一句‘强-奸犯’,你就要长篇大论跟我辩白,尉家大少的名声就这么矜贵,一点污点都不能有?” 鸢也这些年已经很少这么直白地连嘲带讽地说话,这会儿是真的忍不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