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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柔出门跟着张老板的秘书到了酒店包厢，整个包厢里的人竟然都是年过四十的男人，说话粗里粗气，就张老板勉强还算斯文。

    她先关上门对张老板的秘书凝重询问：“我那天联系的不是……”

    张老板的秘书会意，甚是无奈地叹气：“那是曹总的助理，这不是张总耐不住曹总的这一阵子天天找，让我问问你能不能来，你要是不喜欢我送你回家。”

    季柔正在犹豫，门开了刚刚坐在张老板身边的高瘦中年男人对季柔笑了笑：“你就是老张那个心细的员工吧，进来坐！”

    季柔虽然心有芥蒂，但是勉强点点头答应了：“让曹总见笑了，我都是举手之劳，对客户都要负责。”

    “客气了客气了，这要是没发现，损失可没法算了。”曹老板引着季柔过去，“我得好好感谢你才是。”

    季柔落座，面前的酒就被倒满了，辛辣的白酒冲的她直皱眉头。

    张老板紧张的满头是汗，没等季柔开口连忙道：“老曹，人家小姑娘喝不了这样的酒，拿点啤酒让人喝两杯就好了。”

    “好……”曹老板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沓啤酒。

    季柔喝了两杯啤酒，被强留着贸然离开也不礼貌，况且曹老板也不像是有恶意。只是桌上有几个满口大黄牙的男人看着就让她难受，正好大家都好吃肉，她就避开那几个人的筷子，象征性地吃几口青菜。

    突然间，有人开起了粗鄙的黄腔，有人还跟着哄笑，季柔找了个机会就要离开。

    张老板没等她说话，就明白她一脸厌恶的意思，连忙吩咐秘书：“一定把她送回家。”

    就在一切如常的时候，最开始那个开黄腔的人站了起来，笑吟吟地望着季柔：“这小姑娘怎么喝两杯就走了。”

    张老板暗暗捏拳笑道：“老黄，人家刚出来工作，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我们继续。”

    季柔更是要走，没想到这人竟然过来拦住了她，一口发臭的酒气都喷在了她脸上：“小姑娘，你陪我喝几杯，我跟你老板签一笔大订单。”

    “对不起。”季柔拧着眉头，闪开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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