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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越眼底微有惊讶。

    顾云汐这不经意的玩笑话，却是完全道出了真相。

    “科幻电影里的事，云汐姐也信？”苏越沉声说道，“若是真能穿越，未卜先知，我还真希望自己能回到妹妹患病以前。”

    “开玩笑而已。”

    顾云汐说道：“国外有一项研究证明，一个人在遭逢大变之时，人的情绪，会变相的刺激脑部神经，导致性格大变，或者说反应变得比以前敏捷。你以前积累过不少金融类的知识，也许就是那一刻，彻底融会贯通了。”

    牵强的解释，但也是顾云汐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苏越的背景和经历，无论是她还是其它各种势力，都已经调查了无数遍了。

    只有这种解释，才有理论依据，才说得通。

    以前各地新闻报道的不少奇人异事，里面有许多都是大受刺激之后，性情和行事风格，都发生了巨大改变这种事。还有就是某个孩子，某一天突然摔了一跤之后，原本不爱学习，成绩很差的现状，得到了明显改变，整个人变得爱学习，成绩也开始好了起来。

    先例有很多。

    所以苏越的改变，虽然想起来有些突兀，但也没有太过匪夷所思。

    苏越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也许吧，反正已经这样了，回是回不去了，只能努力向前，继续奋斗了。”

    “向钱，还是向前？”顾云汐咬着字眼。

    苏越的一切行动，都围绕着‘钱’在展开，仿佛无论赚多少钱，他都不会满足。

    要是一个平常的少年，骤然赚到了一个亿的钱，恐怕兴奋之余，早就告诉了家长，进行大买特买了。

    可苏越，除了留给妹妹治病的500万以外，基本一分未动。

    这样的定力。

    顾云汐扪心自问，连自己都没办法办到。

    “无论向前，还是向钱，都是一个目标。”苏越笑着说道，“钱，是一个人生活的基础，有了钱，才能追求更多、更美好的东西，一个人……向着人生道路奔跑的时候，其实就是向着钱在奔跑。只要……”

    “别因为钱，丢了良心就行。”顾云汐替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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