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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工作？”何志远好奇。

    何母摇摇头道：“说是去做家教，只是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半夜才回来！”

    “哎呀，你真糊涂！”何志远埋怨道。

    “怎么了？”何母真的糊涂了。

    “我问你，早上很早的时候谁家的孩子补课？”

    何母摇摇头。

    “还有，谁家的孩子半夜还补课？”

    “是啊，我真的糊涂了，我怎么就没有仔细问问她呢？”何母一拍脑门儿。

    何志远道：“阿敏一定是做别的工作了，你可要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和你没完。”

    “今晚我一定好好问问她，要是做太辛苦的工作，我会让她立刻停止。”何母道。

    何志远这才点点头。

    告别了丈夫，何母又担心起女儿来了。

    哎！除了讲课教书她还会做什么呢？不会又去做歌女了吧？

    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女儿回去刷盘子。

    越她越想也担心，晚饭都没有吃，隔十几分钟就下楼张望一会儿，然后再回楼上。

    如此反复，夜渐渐深了。

    她看看表，已经十点四十了。

    ………………

    “臭丫头，怎么晚了十分钟？是不是又去让男人骑了？”

    餐馆老板娘直接对何敏瞪起眼睛，口中污言秽语。

    面对劈头盖脸的侮辱咒骂，一阵委屈涌上何敏心头。

    本想回怼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洗，前面等着用呢！”老板娘张着大嘴，声音仿佛狮子吼。

    吓得何敏一哆嗦。

    “快点啊？瞧你那衰样，一定是被男人干傻了。”

    “你？”何敏实在忍不住了。

    “我怎么样？你不想干就赔钱，然后滚蛋。我最讨厌你这种长着漂亮脸蛋儿，又假装清高的女人。”老板娘撇撇嘴，眼神中透着对漂亮女人的极大偏见。

    何敏不明白，我不就是打碎她的盘子，今天来晚了十分钟，至于这样对我吗？

    她当然不明白了，其实在这位丑陋的女人眼里，漂亮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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