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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程明朗冷笑，疾走几步行至严如山身侧，“大山，老二想和你切磋。”

    “喂，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和老大切磋了？”

    吴超顾不得装痛苦，高声抗议，“我可从来没说过，你个四大爷，不厚道啊！”

    程明朗头也没回。

    “四大爷？”钟毓秀偏头去看程明朗。

    程明朗脸色一顿，扭头瞪了一眼吴超，“闭嘴。”

    “嫂子，嫂子，我和你说；程明朗性子严肃刻板，沉默寡言，特别像上了年纪的人，说教是一把好手，性子还不咋好，他又排行老四，有时候会这么叫他。”罗立军和钟毓秀认识的时间长一些，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他自认为比其他几个兄弟更熟。

    钟毓秀笑出声来，“四大爷哦，不错。”

    “是吧，特别适合他。”

    笑笑闹闹的出了大院，外面停了两辆小车，都是红旗牌的；一行人分别上了两辆车，七个人分两辆车坐，很宽敞。

    曹征和林凯开车，严如山、钟毓秀坐林凯开的车，吴超硬是要一起，他就坐了林凯严如山二人所在小车的副驾；罗立军、程明朗在曹征开的车上。

    吴超从副驾回头往后伸头，顶着严如山的冷眼，笑嘻嘻的问道：“嫂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啊！你想问什么。”钟毓秀娇艳含笑，“过分的问题我要拒绝的。”

    “绝对不过分，嫂子放心就是，我有分寸的。”吴超笑意更浓了，老大家这位嫂子可真对胃口，和他们相处坦然，开得起玩笑，来往时还会给你说她的原则底线，挺有意思的。

    钟毓秀眼底的笑意蔓延，“你问。”

    “嫂子，你平时都研究些什么东西？你是负责那一块儿的？”

    “不该问的不要问。”严如山蹙眉。

    钟毓秀笑了笑，这种问题确实不好说，不论是什么技术都不方便透露。

    吴超明悟，“好吧，我还是问了过分的问题，嫂子，那你做科研是什么感觉？当初为什么想着要搞科研呢？那些搞研究的太累了；有的人还没老呢，三十几岁都秃顶了，嫂子，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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