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鱼很想爆粗口,却因为自身虚弱跟消瘦近似薄纸,飘着进去的,却有一手直接轻松攥了她的肩膀,往身侧一带,耳畔清香,手臂擦触过,碰到衣带薄纱清凉绵软,且有檀音似焚香袅袅。 “从一开始,我并未允你入棋局,如今亦是。” 秦鱼一愣,而后便见自己被她往后一带,但没被推开,只是,她近身了斐川。 既不强势,又坚定不移不容抗拒,凭着秦鱼给她的那些生机,探手便插入了斐川的腹部。 斐川身体微弓一下,面部虽有元琊,却还是斐川的五官,蒙着一层灰气,他们没有对视。 谢庭咏雪冷酷得一匹,第二次伸手往斐川的肚子.... 忽然,斐川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纤细,却没有多用力。 “这已是你第二次...” 他的声音沙哑,似恨,且怨。 但谢庭咏雪十分冷漠,只淡淡道:“他的神智从始至终都没有完全回归,要算账,也轮不到你。” 说罢,她一抬眼,对上元琊那灰蒙之中若有若无存在的视线。 “时局大势,各凭本事,万年前我算他一局,如今别人算我一局,都一样。” 然后就伸手插入斐川腹部,将那血淋淋的魔种硬生生掏出。 怎么说呢,那动作,那狠辣,简直一模一样。 好好一个魔种,来回掏好几次。 真真有毒。 无阙孤道的...是不是都会这一门绝技? 魔种被掏出的时候,元琊才出了声,平和温柔,像是隔壁邻居家的大哥哥温文尔雅,跟你摆事实讲道理。 “灭他,必须完整,倒是可以挖你自己的魔种过来还给他,可也不行,一旦魔种离体,你创造的魔道威压便会让大无寂崩解,因它本身就不对下界有雷劫之功业,所以,灭斐川,需要两颗魔种。” “你们两个...总要都死的。” “何必呢。” 他如此一说,便是这一盘稳赢的姿态,因为死的总不会是他本尊。 千古一霸业,十里江陵墓,雪骨森森埋,未尽一尘埃。 总要有人死的。 不是秦鱼,也不是谢庭咏雪。 是她们两个一起。 “倒也未必。” 谢庭咏雪不置可否,而后....把那魔种直接按入秦鱼体内,另一手虚定于半空。 对着斐川。 掌心光辉耀眼,冰火同行,乾坤挪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