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玖并没有在意两个男人的小动作。 拉拉校服袖子,将红绳和铜钱一起收进衣袖,她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不能。” 这三枚铜钱是哪来的,秦玖已经不记得。 这些年一直戴在她手腕上,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除了洗澡从不离身。 她性子冷,不喜欢与别人身体接触,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看她的东西。 丁睿挨了骂,知道自己说错话——虽然不明白哪错了——低着头吃饭没敢再吭声。 跟在沈知非身边三年多,对这个男人他依旧不敢说了解。 但是有一点,丁睿无比清楚。 在这个男人表面温良无害的笑容之后,有着怎么样的决断狠辣。 三年间,他也做错过事,说错过话,沈知非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看过他。 那样的眼神,他只有两年前见过一次。 当时,沈知非亲自将字画“知非”送去重新装裱,一位书画大家刚好也在,看到那幅字,好一番品头论足。 这位一向待人谦和的教授先生,平静地走过去,用刚买回来的一方老坑洮砚砸碎对方的下巴。 那位多嘴的书画大家,整整一年说不了话,到现在嘴都是歪的。 当时,沈知非就是这样的眼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