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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祖儿微微挑眉。

    毕竟席远山这么多年没犯过什么大错，小莎对他还有夫妻情分也是正常。

    不过，命运给席远山的机会不多了。

    就看他下面选择怎么做了。

    席祖儿淡淡道：“小山暂死不了，倒是能救活，不过……凡事皆有正反两面。他活下来，对你也许不是一件好事。可能……会带来很多难以忍受的痛苦，你也愿意吗？”

    顾秋莎一愣。

    她有点听不懂席祖儿这么高深的话。

    也不明白女儿为何这样说。

    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似的。

    她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我愿意救他。没想那么多。”

    席祖儿了然地，轻拍她的肩头，语重心长：“不过没关系，小莎，你只需记住，命运馈赠给每个人的选择都早已标好了价格。你的选择很善良，终会苦尽甘来。”

    顾秋莎睫毛还挂着泪珠，呆呆地看着席祖儿。

    她这个女儿真的与众不同，明明容颜娇嫩，语气却常常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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