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年年的叫声向来都是很特别,也就是那种叽叽的声音,它很少会发现这种呜呜之声。 而小狐狸还是不时在叫着。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 烙宇逸连忙抱起了小狐狸,再是摸着它身上的骨头,看是不是真的将哪块骨头给摔折了,结果这摸了半天,怎么也都是没有事。 直到他摸到了小狐狸的脖子之上,才是发现哪里不对了? “年年,你脖子带着的东西呢?” 这只小狐狸出来之时,都是要将自己的半数家当带了出来,除了那些上朝之物,被母亲收起来之外,像是金银宝石玛瑙之类,都是带了四五串,不过就是因为毛太长了,所以有时看不到而已。 可是现在它脖子上面的东西呢,怎么就只是剩下一串了? 年年四脚朝地的趴在桌子上,一会儿这叫声,八成整个客栈都能听到,就像有人在拔它的毛一样。 可不就是薅了狐狸毛了。 这拿了小狐狸是最是珍贵的东西,这不是薅狐狸毛这又是什么? 烙宇逸闭眼上了眼睛。 “烙宇悉?” 烙宇逸推开了一扇门,怀中也是抱着那只半死不活,也是半活不死的狐狸,现在软塌塌的,就好像只有肉没有了骨头一般。 “咦,你来了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