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大锤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宪,“大郎,你是不是收钱了?” 张宪就怕赵大锤喊他大郎,一股子不正经的味道,赶紧矢口否认:“就他那穷的要死的样子,他有钱给我吗?” “那他还在那儿瞎逼逼啥呢?” 赵大锤一指那唾沫飞溅,跟得了羊羔疯似的的萧某人。 张宪看了一下,毫不在意地说道:“哦,那家伙就是个自诩为辽人遗少的神经病,每天在难民营里宣传辽皇多好多好,搞得跟他受过多大恩惠似的。” “没受过吗?” “他的姓氏是辽皇所赐,但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早就没落了。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里。” “走,听听去,看看这个演说家能说出啥稀罕门道。” 真没什么稀奇的,那个叫萧腾的遗少,正在口吐白沫,喋喋不休地对着那些孤苦无依的人宣扬辽皇的功绩和仁德。 “自我辽太祖定鼎以来,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太祖仁德的光芒更是照射到了每一片草场,每一头牛羊,每一个人的身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历代辽皇也许做得不怎么样,但“宁为太平犬,不做离乱人”。以前大家过得苦哈哈的,但好歹也能保住命。 如果老爷们稍微仁慈一点,说不定还能剩下个仨瓜俩枣的,够一家人嚼谷的。 现在? 阿骨打来了,赶走了据说昏庸无道的天祚帝,说是要给百姓带来幸福,还没实现就挂了。吴乞买上位了,还没看出个成色,又挂了。 然后,大家的日子就真正地难过了起来。 阿骨打的儿子和吴乞买的儿子都宣称,他们才是真正的金主,必须支持他们中间的一个。税没少收,钱没少要,仗却是越打越乱了。 听说,他们两方都在调兵遣将、积蓄粮草,准备来一场决胜。 谁当皇帝其实无所谓,纳税服役一样也少不了。但他们这么闹法,偌大的燕京城,到时候还能剩几个人呢? 也就多亏了“爱好和平”的宋人,建了这个隔离带,让大家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宋人,真是好人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