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听到何太后改变注意,打算日后再说,他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蒙混过关就好了。 但他才刚刚打算找个理由离开,却听何太后,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来,低头说道: “天子,其实选夫之事,并非哀家今日主要想说的事情,今日想与天子说的,乃是前些日子,匈奴单于写信来的事情。” 吴琼愣了一下,匈奴单于写信?些什么信啊? 吴琼对大周发生的事情,那是一无所知,他根本不看奏章,也只去过一次早朝,还是为了不让吐蕃使臣太嚣张,抱着“拿剑砍了你的天机锁”的觉悟去上朝的。 至于说匈奴单于写信,无穷时一无所知啊。 为了不穿帮,暴露自己不对劲,吴琼也只能紧皱眉头,保持沉默。 但他这副表情,在何太后看来,却是有些责怪的意思了,何太后赶忙说道: “天子莫要误会,哀家并非是有意干政,只是偶尔有人进攻陪哀家说说话,说起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哀家才知道的。” 她很快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哀家对天子实在是太了解,依天子的心性,定然是恨不得挥师北上,直取漠南王庭,将那匈奴单于生擒到长安来,方才解气,但这国事,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方天下初定,你父皇暂休兵戈,方能安稳局面,四海升平,那匈奴单于只是荒野皮肤,呈口舌之快而已,天子,切不可鲁莽行事啊。” 她说完,将信件递了过来,说道: “天子若是不知道怎么回匈奴单于的信,便把哀家的这封信,送去回了吧。” 吴琼看着何太后的怜惜,无奈的表情,也是愣了一下,随后接过了何太后的信件,随后模棱两可的说道: “朕,朕且回去看看再说吧。” 他这么说完,却听何太后,叹了一口气,摸着吴琼的脸庞,说道: “哀家知道,天子不是哀家的女儿了。” 吴琼吓得心脏直奔喉咙而去!什么?!这太后知道了?她怎么知道的?武稚说的?还是有谁看出端倪,跟太后说了?上官女官?定然是上官女官了!也只有她是武稚身边最亲近的宫女,如果能发现天子不对劲的话,上官女官就是唯一的可能了! 吴琼额头有些冒汗,估计现在自己脸色也有点苍白,但何太后紧跟着又说了一句: “你现在,是大周的天子了。” 吴琼戒备的姿态很快松懈了下来,这太后说话一句句的,吓死人了,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但看着何太后的眼神,吴琼心里面的那些责怪也都烟消云散了,虽然贵为太后,但她,也同样是个母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