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这些天最常做的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聚在一起闲聊,或是去找源一一起小酌几杯。 源一他几乎什么行李都没有,就带了一堆酒。 在登上船后,源一一天中近一半的时间,都待在船尾。 一边喝着酒,一边沐浴着海风,好不惬意。 “要不要去游泳?”牧村问道。 “不要,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我不想弄得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海水。”浅井摇了摇头。 “而且这里浪很高,不是游泳的好地方。”绪方补充着。 “也对哦。”牧村点了点头。 “对了,间宫呢?”浅井扭回头向后望去,寻找着间宫的身影,“怎么没看见间宫?” “他现在正在房间内给木下小姐做着按摩。”绪方道。 说罢,绪方顿了顿。 随后挂着复杂的神色,幽幽道: “间宫他的学习能力真强啊……现在你随便拉个外人过来看我和间宫的按摩手法,他们肯定都会认为我才是徒弟,间宫他才是师傅……” “间宫他的学习能力本来就很强,悟性极高。”浅井将寻找间宫身影的视线收了回来,“他不管学什么都很快上手,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多技能的原因。” “……话说——我一直感到很好奇啊。” 视线仍旧定格在身前的海面上的绪方,突然朝浅井发问道。 “浅井,你对木下小姐和源一大人他们俩使用敬语我倒还能理解,可你为什么在面对间宫的时候,你也使用敬语啊?是因为他是你们葫芦屋的老人吗?” “倒不是因为间宫他是我们葫芦屋的老人,我才对他使用敬语的。”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确是闲得荒吧,平常总是沉默寡言的浅井此时十分难得地用相当详尽的词汇向绪方介绍着他之所以对间宫使用敬语的缘故。 “我这人只尊敬剑术比我强的强者。” “论剑术,整座葫芦屋内,只有主公、源一大人、间宫他们3人都能将我轻松打败。” “我对于间宫的剑术之高超,所会技能之多,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我很尊敬他,因此我会对他讲敬语,就这么简单。” 从浅井的口中听到“所会技能之多”这句话后,绪方露出会心一笑。 “间宫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啊?”绪方随口问道,“感觉他似乎去过很多地方啊……他以前也是云游四方的浪人吗?” 绪方的这句问话的话音落下。 牧村和浅井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二人这有些过长的沉默让绪方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眉头。 就在绪方刚想询问二人为何突然沉默时,牧村突然沉声道: “……不知道。” “……哈?”绪方头一歪。 浅井接着牧村的话头说道: “除了主公可能会知道间宫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之外,我们几个都不知道间宫在加入葫芦屋之前都在何地做何事。” “我们也有问过间宫本人这个问题,但间宫对于这个问题永远都是敷衍、糊弄过去,从不正面回答我们的这个问题。” “问主公的时候,主公对间宫的过去也是讳莫如深。” “别说是间宫的过去了。”浅井的话刚说完,牧村便耸了耸肩,“我们连间宫是哪里出身的、所用的剑术流派是什么、实力到底有多强都不知道。” “间宫他讲话没有任何的口音,连根据他的口音听出他的出身地都做不到,他也从不说自己出身自何地。” “间宫不仅不说自己的过去,也从不抖露自己所使用的剑术流派是什么。” “我们只知道间宫非常擅长使用拔刀术。” “从我加入葫芦屋到现在,也从没见过间宫全力以赴……啊,不,或者说是从没见过有哪位敌人成功逼出间宫的全力。” “我们几个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间宫使出全力对敌的样子。” 绪方一直静静地倾听着二人的这一大番话。 在听到牧村的这句话后,绪方陡然发现——他自己似乎也没有见过间宫全力以赴对敌的样子。 绪方目前所目睹过的每一场间宫的战斗,间宫一直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即使是当初在蝶岛上,和幕府军的精锐在那条狭窄的走廊上开战,待战斗结束后,间宫也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身上也几乎就没有留下几道伤。 “……我猜间宫他在跟随主公、加入葫芦屋之前,所做的工作肯定不是什么很光彩的工作……间宫以前所干的工作可能跟杀人有关。”浅井突然冷不丁地这般说道。 “跟杀人有关?”绪方朝浅井投去疑惑的视线,“为何这么说?” “浅井,你要把‘老僧人被吓瘫’的这老故事告诉给绪方老兄吗?”牧村的这道反问中带着淡淡的无奈之色。 “这故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在我们葫芦屋这人尽皆知。”浅井道,“告诉给一刀斋也无妨。” “以前在间宫身上发生过什么让你怀疑他以前所做的工作是和杀人有关的事情吗?”绪方追问浅井。 “这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浅井低声道,“有一次,我和间宫因一些事情而出到外地,途径了一座寺庙。” “那座寺庙里住着一名年纪蛮大的僧人。” “当时是晚上,我和间宫打算在这座寺庙内借宿一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