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作者君现在是豹头痛哭的状态。 作者君昨天并没有鸽。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设定了23点30分定时放送。 定好时后,作者君就去睡觉。 结果刚刚一觉睡醒后,打开作家看台,却看到一堆书友问今天的更新呢…… 然后作者君定睛一看——我把8月17日23点30分的定时播放,给不慎设定成8月18日23点30分的定时放送了…… 豹头痛哭! ******* ******* “真岛先生和阿町小姐都去哪了……”盘膝坐在狩猎小屋中的亚希利,时不时向狩猎小屋外张望着。 她刚刚与阿依赞一同外出狩猎时,虽然在半途中突降下大雪,但是总体上,还是收获颇丰,统计猎到了2头肥兔子以及一只松鼠。 然而——在他们两人兴冲冲地拿着猎物回到狩猎小屋后,他们却惊奇地发现:狩猎小屋内空无一人,绪方也好,阿町也罢,现在全无了踪影。 阿依赞一开始认为绪方和阿町可能是外出去打水了。所以让亚希利跟着他一起好好在狩猎小屋中等绪方他们俩回来。 但二人等啊等,从天空只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一直等到天空已经快黑到不用火把照明就看不清地面的东西了,也没有将绪方和阿町他们给等回来。 这让阿依赞和亚希利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阿依赞先生。”亚希利将视线从狩猎小屋外收回来,向阿依赞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找找看他们吧?” 阿依赞抿紧嘴唇,一边将视线投到狩猎小屋外,一边沉默着。 在沉默片刻后,阿依赞缓缓说道: “……再等一会吧。如果真岛先生和阿町小姐还未回来的话,我们就……啊!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回来了!” 阿依赞的话仅说到一半,他的后半句话就变为了欣喜的大喊。 因为他看到——在狩猎小屋外,有一道身影正缓缓自风雪中显身出来。 虽然因天色已暗,再加上有风雪遮蔽,但阿依赞还是能辨认出来——这是绪方的身影。 阿依赞钻出狩猎小屋,朝终于回来了的绪方迎去。 “真岛先生!您终于回来……嗯?真岛先生,你的脸……?” 阿依赞一脸震惊地看着身前的绪方。 身形还是那个身形。 佩刀也还是那个佩刀。 但绪方的脸却和阿依赞印象中的脸截然不同。 真岛吾郎的模样怎么变了?——这个疑问塞满了阿依赞的脑海。 但很快,两个新的疑问便自阿依赞的脑海中浮现——“阿町小姐怎么了?”以及“真岛先生身后的那人是谁?” 在发现“真岛吾郎”的脸竟然变了后,阿依赞紧接着发现绪方的身后背着一个人。 在细看过后,阿依赞惊奇地发现——此人正是阿町! 阿町现在的模样,怎么看都相当地糟糕。 左锁骨的位置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身子左半边的衣物几乎都被鲜血给染红。 一个阿依赞并不认识的和人则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绪方的身后。 这个和人身穿威武的战甲,把头埋得低低的,身子微微发颤,脸上满是畏惧之色。 在阿依赞仍沉浸于“震惊”的情绪中时,绪方此时开口道: “阿依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等会再跟你们慢慢解释。” “现在可以麻烦你去准备一些干净的水回来吗?水越多越好。” …… …… 第一军营地—— 雪一直下着。 在主帅大帐中处理完了一堆琐碎的军务后的生天目,扶着腰间的佩刀,撩开帐口的帷布,到营帐外呼吸着冰凉且清新的空气。 军营中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无酒无女人无歌舞,生天目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放松身心的方式,就只有看看周围的雪景、呼吸呼吸这清新的空气而已。 今夜的天气不怎么好,自傍晚起,就一直刮着风雪,风雪直到现在也未停歇。 生天目也不打伞或是戴上斗笠,就这么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风雪之中,任由雪花掉落在他的铠甲上、他那因留着月代头而光溜溜的头皮上。 抄手站在营帐外的生天目,遥望着远处的山脉。 远处的山脉在夜幕的笼罩下黑黢黢的,宛如一头正蛰伏的巨兽。 “这雪真是讨人厌啊……”生天目一边嘟囔着,一边抬起右手掌,接住了数片雪花。 生天目现在最讨厌的就是下雪天。一旦下雪,对军队的各种行动都会产生极大的影响。 在心中暗自祈愿了一番,祈愿着:之后的天气都能晴朗些后,生天目转过身,准备返回自己的营帐中。 但就在这时——一名侍大将满脸急切地奔向生天目。 生天目见状,自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上报,于是稍稍蹙起眉头,站在原地,静等这位侍大将奔过来。 “生……哈……生天目……哈……大人。”这名侍大将在奔到生天目的身前后,因跑得太快、太用力而呼吸极度紊乱,上气不接下气。 但即使如此,这名侍大将还是强忍着这紊乱的呼吸,努力说出了一句让生天目的双目直接瞪圆了的话: “最上大人……哈……回来了……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哈……胸口……被铁炮击中了……!” 这名侍大将的话音刚落下,生天目便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什么大锤给重重敲中了一般。 但他毕竟是一名见惯了风浪的大将,他迅速稳定了心神,沉声问道: “最上他现在在哪?” 呼吸已经稍微顺畅了些的侍大将,已可以较为顺畅地说完一整句话:“最上大人现在……哈……正在军医那接受治疗。治疗现在应该已经开始了。” “带我过去。” “是!” 侍大将领着生天目直奔营地内的一角,将生天目领到了一座平平无奇的营帐前,撩开营帐口的帷布后,生天目便见着了现在正躺在一块木板上的外甥。 最上上身的衣服现在已经被全部扒开,露出精壮且血淋淋的上身。 胸膛处有着一个显眼的血洞,不断有鲜血自血洞处向外冒出,将大半个上身染得通红,令生天目只感到触目惊心。 几名军医打扮的人围在最上的旁边,给最上做着治疗。 “他怎么样了?”生天目朝那名年纪最大的军医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