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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经理觉得这歌不好听吗？”

    “对！”

    “可这歌排名新歌第一名，没人觉得它不好听。”

    “人家买的排名第一，你能觉得好听？你是聋子吗？”

    到底人家是经理，下面的职员不敢硬抗。再说以江予馨道能力，说出这种话道不定真知道大公司间什么内部秘密交易。

    估计没多久这个传言会飞出去了。

    谣言哪怕再飞，该流行的歌会继续流行，成为无冕之王。楚青曼对此不以为意。反正她最开始目的已经达到。虞公贵的技术保全公司据说全员在逃，一批假唱艺人的路到此结束了。

    本来，劣币就不该驱逐良币。

    盯着服务生换了一首她自己喜欢的歌，江予馨拉了椅子坐下来一看对面，楚青曼自己先坐了。这女人，一点儿都没有把她看在眼里的样子。江予馨心头大恨，眯着眼嘲讽道：“你这坐得能心安理得吗？不心慌，不心虚，我不知道怎么理解你这种心态。”

    她怎么能不心安理得，不心安理得的人是谁很显然。楚青曼说：“我没想到心安理得这个词，却是江经理反应极快，是脑子里早有这个词了吗？”

    恶人先告状不都是这个道理。

    江予馨岔气。

    那头服务生走来再送来两杯咖啡时，这回认出了江予馨以外的楚青曼。

    江予馨瞥一眼下面职员的表情，心里想，今天这一幕传出去，应该一大帮人都站在她这边，扬起眉对楚青曼说：“我干妈上回给你几百万，你嫌钱少。你说你要多少。”

    周围一帮人是和她想的那样竖起耳朵听着。

    原来他妈上次给她女儿零花钱其实是给她的。环顾四周，楚青曼想一想，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这女人不具威胁，在楚义祥出现以后这些人和楚义祥一比，真是从厚脸皮等方面来比较完全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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