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生病?穆景南的手在她额头上摸一摸,是有一点点的烫手,在车里拿了水蘸湿毛巾给她捂捂额头。拿住他的毛巾,楚青曼转过身侧靠在另一边车门上,她这个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如同一只孤独的猫,倔强的,不叫人靠近。 穆景南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轻轻盖上,对开车的黎世海说:“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楚青曼的心头咚咚咚跳着。 外表看似越坚强的人,其实内心里越是脆弱得像一根随时断掉的线。 迷迷糊糊闭上眼时,楚青曼知道自己肯定是做梦了。 梦里头,她宛如回到了那时候刚被家里赶走的时候。 “滚,给我滚!” 无论是楚义祥或是董祥芬,对她不像对女儿,而是对着仇人世家,极度的恶言相向,完全看不到父母的半点仁慈。 她被叫滚的那晚上,外头下了大雨,她无处可去。学校不要她,被她揍了的混蛋的家长跑到了她家门口一直嚷嚷着要她赔偿,不然让她去坐牢。 可怕的世界,黑的,全然没有了光,黑得无边无际。 心头的冰冷,与其说是被雨水浇注的缘故,不如说是自身的心早已冰冻三尺。 当董祥芬将她推出门口的时候,有个男人出现了。那人像是在她家门口呆了许久,撑着把黑伞,全身的衣物被雨水泼了一半。 “你是谁?”董祥芬和楚义祥疑问地看着这个男人。 “如果你们不要她,我可以带她走。”对方说。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把男人的容貌照得清清楚楚的刹那,所有见着这男人的人无不发出惊呼声。 太美了,美得如同花儿的五官,清冷绝艳,宛如天仙。 “你们不是不要她了吗?”男人问。 当时,电话铃铃铃响,要赔偿的电话一直打到她家里来。楚义祥和董祥芬压根不想给对方钱也给不起,说都说好了,没钱给对方可以把她带走。 “你要她是不是?她现在年纪小,赚不到钱。”楚义祥说,“你得养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