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两人交手的时候,鼻头有疤的家伙一直在看。 他没有动手,也没有趁机跑路。 可是等副手被高昂一巴掌拍晕之后,他果断转身,姿势都调整好了,正当他要起飞的时候,却被高昂给喊住了。 也不是被喊住了,他也做出了起跳的动作,但是让他感到怪异的是:他好像被什么黏住了。 或者说是被什么给吸住了,肌肉在发力,在收缩,但是就是没有蹦起来。 这是高昂对全力场的另一个新应用,衍生于全力场中空间场的不同方向的合力作用。 他其实可以很简单地把鼻头有疤的这个家伙给吸过来,但是那样太没意思了。 所以,他就花费了一点点的心思和吸力的方向,把这家伙牢牢地给吸在了地面上。 理论很简单,这家伙是要蹦出去的,所以他身体受到的最明显的作用力就是面朝大海的方向。 把这方向上的作用力简单地归纳为水平向右,那么高昂就对他施展了一个左下的反作用力。 这个作用力的力源,就是他的脚掌。 通过脚掌和腿部释放的空间场,和鼻头有疤这家伙身体的上部之间形成了这个左下方向的作用力。 再通过计算这家伙的体重和肌肉的收缩程度,高昂很简单地计算出了之前那个水平方向的力。 一个有方向,有大小的水平向右的力;一个垂直向下的作用力;还有一个有方向,但是缺少大小的力,简单的物理题而已。 黑蛇头子还在发力,还想跳下去。 可是他越是用力,越觉得自己被压得越狠。 很简单啊,他越是用力,高昂吸的力道就越强。 造成的后果就是,他的身体所收到的垂直向下的作用力就越大,甚至已经超过了他的体重。 黑蛇头子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都快压得他喘不过气了。 最后,他放弃了挣扎。 当他放弃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轻松了,身上的压力也少了很多,甚至没有了。 “聪明人就不会在绝望的时候,还想着挣扎,而是想着如何解脱。” 高昂走了过来,把他的身子掰了过来,和他面对面。 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超过一米,甚至不到50cm。 这是一个极度暧昧的距离,如果是异性之间,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如果是同性之间…… 要么是取向有问题,要么是……现在这种情况。 高昂的取向很正常,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死人,一个注定了要死的人。 所以,他就不存在什么恶心,或者尴尬。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告诉了你,又如何,你会放过我么?” 黑蛇头子的鼻孔变大,又变小,证明他的内心极度恐惧。 “都是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再说了,你长得又不美,何必想得这么美呢?” 高昂忽然想起了网上流行的这么一句话,稍微改了一下,送给了这个混蛋。 黑蛇头子一愣,他有点没明白后半段什么意思。 但是,他明白前半句的意思,意思就是他没得选,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愧是刀口舔血的人,面临死亡都是这么临危不惧。 “因为你能死得舒服一点,不用受那么多罪。虽然人死了一了百了,但是死之前的感受,你可是还会经历的,比如痛这个东西,它能多痛呢,会不会让你痛得想自杀?还有恐惧,有种刑罚是死亡恐惧,我会告诉你你会死,但是就不告诉你怎么死;还有一种,就是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消融,一点点分解。从脚开始,到小腿,再到大腿,再到你的其他部位。我保证,你不会有痛苦,我会让你毫无痛苦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从这个世间消失,最后归于天地!” 高昂笑眯眯地说着这些,脸上甚至散发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是的,忽然之间他觉得他太仁慈了。 仁慈得都有人真的敢动他家人了,敢把主意打到他家人的身上了。 他必须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这些人不是喜欢刀口舔血么,那么他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血。 “哈哈哈哈!” 黑蛇头子笑了,肆无忌惮地笑着,“你看我是怕疼痛的人么,混这一行的,没有哪个是被吓大的……” “意思是没得谈了?” 黑蛇头子把脸一扭,他不敢看高昂的双眼。 因为这双该死的眼睛,好像能看穿他的内心。 “那行,刚好我有个实验没做,之前我还想着找些死刑犯来,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原则,我没有;不过,你和你兄弟要死不死地撞到我枪口上,我要是再拒绝,岂不是显得我不识好歹了?” 听到“实验”一词,黑蛇头子的眼皮抖了两下。 实验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要拿人体来做实验的,应该没什么好东西吧。 而且这家伙还说本来是要找死刑犯的……也就是说他的这个实验可能会弄死人? 要不要认怂呢? 认怂有用么,他不是都说了自己是死路一条么? “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地把你知道的,我想知道的,老老实实地说出来。” 高昂拽着副手的一条腿,往悬崖边走着,同时对黑蛇头子再次说道。 “不吭声装好汉是吧,行,真有你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