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出来了。 义忠郡王闻言不屑的说道:“怎么,贾伯爷这是觉得本王手里没有人吗?还是说,你们贾家已经成了那位的走狗。” 贾琏也不在意义忠郡王的话,而是笑呵呵的说道:“王爷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当年的事情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据我所知,当年我贾家能追随义忠亲王也是奉了太上皇他老人家的旨意而已,当年我贾家没有劝告义忠亲王,那是我贾家的错误,我贾家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所以说我贾家并不欠义忠亲王的,我贾家自始至终效忠的都是皇位上坐着的人。” 义忠郡王被贾琏的话说的恼怒不已,冷笑道:“怎么,这是觉得本王的父亲是个失败者?还是觉得本王也会是个失败者?” 贾琏好笑的看了看义忠郡王,实在是不知道这货怎么有那么大的优越感。 贾琏觉得自己有义务滋醒他,还不能让他尝到甜头、 于是便轻笑着说道:“王爷,不知道您坐在这里说这番话的底气是什么?是军中的几十万部队?还是朝中大半的阁老大臣。” “还是说仅仅只是靠着太上皇的势?” 说到最后贾琏还似笑非笑的看向义忠郡王。 义忠郡王默然,不过还是问道:“怎么,这是看不起本王?还是说你对太上皇不满?” 贾琏对于义忠郡王的威胁不感兴趣,轻笑着说道:“那倒不是,太上皇他老人家对我贾家是恩重于山,我贾家上上下下对于太上皇都是万份的感激和崇敬,只不过臣还是要告诉王爷一声,太上皇他老人家今年已经是古稀老人了,王爷就算是能靠太上皇,还能靠多久,难不成要一辈子都靠太上皇?” 义忠郡王脸色一变,显然被贾琏说中了担忧之处。 太上皇年纪大了,在退位的时候就已经七十岁了,而新皇是他的第十二子,继位的时候也都有三十多岁了,从去年开始,太上皇的身体就开始愈发的不好了。 刚退位的两年还时常的去朝堂上听大臣们汇报国情,但是最近却是精神愈发不济,对朝堂和国事都有些力不从心,对新皇的控制也是有了松懈,这也是让义忠郡王着急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