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重要的事情?张辽不禁面露茫然之色,莫非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事情? 一旁的甄宓听到这句话也不禁秀眉轻凝,低头沉吟了起来。 将酒樽递到甄宓的面前久久没有等到甄宓斟酒的吕布微微一愣,转过头,将目光投到了甄宓的身上,只见甄宓仿佛正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脸上便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吕布嘴角一扬,看着甄宓意味深长的说道:“甄小姐这是悟了?” 耳旁传来的声音让陷入了沉思的甄宓瞬间回过神来,看了看吕布那握着酒樽,伸到自己的面前,等待着自己斟酒的手,甄宓冲着吕布盈盈一礼,道:“请王上恕罪,妾方才……” “好啦,你把寡人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如果这点小事都要治你的罪,寡人天天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天天治别人的罪就可以了” 吕布笑着打断了甄宓的话,随后接着说道:“素闻甄小姐聪慧过人,方才见小姐脸上的神情,是想明白了寡人方才的那句话了?” 甄宓神色一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接吕布的这句话。 她确实如外人所言,从小聪慧过人,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刻的她才不知道该如何接吕布的这句话。 甄宓可是很清楚,自古以来,女子如果干涉朝政的话,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更何况,她与吕布不过才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以前对于吕布的了解,无外乎就是传闻中的那些什么暴虐更胜董卓,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残暴武夫。 不过,从吕布以一个武夫的身份,扛着董卓余孽三姓家奴的名头都能够走到今日,以及她从家族之中那些来往于关中与诃北做生意的族人所带回的关于关中的消息来看,吕布此人定然不是什么等闲之人,必然是一个极有手段的一个人。 更不用说,吕布还被称为天下第一武将。 她甄家可是诃北大族,自这种世家大族中长大的她,见识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比的。 不过,虽说这吕布在治下百姓口中的口碑不错,但是,他既然以暴名传遍天下,想来未必就是空穴来风。 从刚刚敲打张辽的那一番话,以及此番对江东形势的分析,甄宓已然能够确定,吕布此人绝对能算的上是当世的枭雄。 然而,这种人的心思最是让人难以捉摸,与这种人说话最好是小心谨慎一点,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哪句无心之言话说错了话,就会惹祸上身。 见吕布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似乎自己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人人捉拿的耗子,甄宓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敷衍掩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反而可能还会令对方不快,甄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不急不缓的道:“王上之谋,岂是妾能够妄加猜测的,不过,对于王上方才的那一番话,妾也却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听闻这句话,张辽微微一愣,自己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的东西,眼前的这名女子居然能够听得懂王上这句玄之又玄的话? 虽说张辽对这女子却有好奇,而且也确实想问问这女子吕布方才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此女子既然是袁尚献给王上的,那将来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主母,碍于礼法,张辽可不敢直视甄宓。 只见张辽冲着甄宓一礼,低着头问道:“王上方才的那番话,臣到现在依然不解,不知甄小姐可否为臣讲解一二。” 甄宓虽然只是一介世家商贾之女,但就目前吕布对甄宓的态度来看,甄宓将来必然也会进入吕布的后院,所以,张辽在甄宓的自称为臣也没什么不妥。 “臣者,牵也,事君者,象屈服之形。” ‘臣’字最早的时候有两种意思,一是奴隶,二是臣僚。 西周之时,‘臣’字逐渐向后一种意思演进,常用于君臣之礼,真正发展为‘君臣’这一概念还是在春秋战国的时候。 随着封建制度的产生,‘臣’慢慢的也只是相对于‘君’来说,没有‘君’自然就不存在‘臣’。 所以,自称‘臣’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自称的,也不是在什么人面前都可以自称为‘臣’的。 最开始,吕布在身为丞相的时候,张辽等人在吕布的面前的自称为‘末将’,贾诩等文人也只是称呼吕布为‘丞相’,而在吕布的面前自称为在下什么的都可以,但却不能自称为‘臣’,因为臣只是相对于君来说的。 丞相吕布,在汉献帝面前是臣,而张辽、贾诩等在汉献帝面前也是臣,吕布只不过是属于职位比他们高一点的同僚而已,并不存在君臣之分。 即便是吕布的属官,也不能将吕布视之为君,因为君只有一个,那就是汉献帝。 而自从吕布进位为唐王后,吕布自然也就成了君,属于吕布封国内的文武百官在吕布的面前自然也就顺其自然的可以自称为‘臣’了。 当然,也紧紧只是限于吕布封国内的文武,如果不是唐国内的文武依旧不能自称为‘臣’,就好比逢纪。 而吕布的后宫,对于唐封国内的文武来说,是他们的主母,在主母面前自称为‘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听到张辽的话,甄宓转过头,看了一眼吕布。 见吕布笑着点了点头之后,甄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妾见识浅薄,如有说错的地方,还望王上恕罪。” 吕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示意甄宓接着说下去,江南的大小乔如今他已经见过了,大乔温柔贤淑,一副贤妻良母模样。 小乔嘛,青春有活力,不禁拥有倾城之姿,整天叽叽喳喳的看着也让人心情舒畅。 如今,他想看看这个诃北的甄宓,这个名留青史的洛神,除了拥有祸国殃民之貌以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