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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舒芸也可以给舒姝作证，但那样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复杂。

    薇薇安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说这么长一段话了，口都渴了。她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瓶饮料，一边关注着舒姝的表情变化，一边拧开瓶盖喝。

    听完薇薇安的话，舒姝呆愣了几秒后，她满脸疑惑地问：“肖老师和肖影帝都是精灵？”

    她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

    不对，精灵和人类好像没什么区别，茜安姐姐也是精灵呢。

    “噗！”薇薇安把刚喝进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

    舒姝在被薇薇安喷出来液体前瞬间打开了防护罩，没有被喷到。只是正在开车的A被水滴溅到，肩膀上的布料上留下了几滴痕迹。

    但A没怎么在意，他正全神贯注在前方道路上。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不敢驾驶着悬浮车从空中飞，只能按照露娜的规矩，紧贴着露娜第一学院的路面前行。

    薇薇安剧烈咳嗽了几声，等她平缓了，她看向舒姝咬牙切齿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听进去这么点？”

    “没有啊。”舒姝伸出右手指着前方交叉路口说：“前面左转，然后在左侧第三栋楼停下，那里有个下水道的入口。”

    薇薇安看着舒姝若无其事地给A指路，突然有一种悲伤感，发自内心的悲伤。

    小姝姝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听话了。

    等舒姝收回右手，就看到薇薇安眉头紧锁地看向自己，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来露娜？”薇薇安依旧皱着眉头问。

    艳丽的脸庞严肃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舒姝没有隐瞒，她直接说：“当然是来确认大姐是否安全。”

    脸上的表情坦然自若，像是在说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吗？”薇薇安脱口而出。

    妈蛋！

    她还以为小姝姝是因为担心她才回来的，早知道她就该多用几分力打舒芸。

    明明小姝姝是她养大的，心里却一直挂念着那个一年见不到几次的舒芸。

    怎么能不让她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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