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场再次恢复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对话的两人,期待着王谦接下来的表现,究竟能不能完成这个其他人都不可能完成的乐器演奏。 新野太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因为说多了,就说透了,大家就都明白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个是瞒不住现场的业内人士的。 但是,他也没想过能瞒住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艺术家们,只要能忽悠住绝大部分的普通人就足够了,那就足够影响舆论和大众的思维了。 可是,王谦并不想就此放过他,再次追问道:“还是说说好,这样我才能有比较清晰的思路。如果你说不清楚这把乐器的来历,那我怎么有思路去演奏?每一把乐器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 新野太郎有些压力了。 全场的眼睛也都盯着他。 王谦的话,毫无毛病。 你不能拿一把没有来路的乐器就让人家演奏,那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都不说清楚吗? 场下的奥农加对此最有感触,轻声说道:“他应该说清楚这把乐器的来历!” 周围不少人听了都对此点头表示认可。 这是艺术家的思维。 艺术,说白了技术思想和时间积累的底蕴。 没有来历的话,何来艺术? 新野太郎回答道:“研究了一些记载这把乐器的史料。这是一种断了传承的乐器,我们根据一些史料进行了复原,再做了一些我们认为适当的修改。” 王谦依旧语气平静地追问:“什么史料?是你们岛国的史料,还是我们华夏的史料?修改的幅度大不大?制作出来多久了?” 新野太郎的脸上出了一些汗珠,他不太敢回头看大家,害怕自己顶不住上万目光的压力,当即老实地回答道:“是一些我们记载的,几百年前从华夏传过去的史料。我们制作出来才一年多时间,修改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和几位华夏音乐家复原的几把陶笛相差不大……” 新野太郎尽可能的避重就轻。 台下的岛国代表团的明泽疾步,以及其他几位和新野太郎合作的音乐大师们,都看的心情沉重不已。 他们本想在全世界面前打击一番王谦,让王谦的证道之路不那么顺畅。 没想到,王谦先来一个下马威,揭开了他们捂住的盖子,在全世界面前揭开了他们的老底。 王谦看着新野太郎,又问道:“所以,其实就是根据我们华夏的史料,你们想复原我们华夏的一种民乐器,但是你们加入了你们自己的修改,最后做出来了这种乐器,你们才做出来一年时间,对吗?” 新野太郎感觉头疼,王谦太过咄咄逼人了,丝毫不给他留一点点的余地,面对王谦的问题,他只能点头:“是的,王教授你说的很对,那我先下去了……” 新野太郎不太敢继续面对王谦,害怕自己等会儿会被王谦逼迫的心脏病爆发了,当即就想先溜了。 王谦拿起了箱子里崭新的陶笛,还没有放过新野太郎,又问道:“那么,新野先生,你们这一年,有用这把乐器创作出完整的作品吗?” 新野太郎深呼吸一下,老实地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看到您在茱莉亚学院讲课时候展现的奇迹一般的乐器天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王谦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你们几位岛国的音乐大师自己制作出了一款乐器,你们自己用了一年时间也没有创作出完整的作品来演奏这把乐器。然后,现在你们寄希望于我,希望我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用这把全新的乐器演奏出一首作品,是这样的吗?” 嘶! 王谦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现场以及全世界所有不怎么懂的观众都瞬间明白了新野太郎的用心,也立刻明白了,王谦此时面临的难度有多大。 一般来说,制作乐器的制作人,绝对是最了解乐器的。 更别说,制作这把乐器的制作人还是几位音乐大师,那更是专家中的专家。 可就是这几位制作乐器的音乐大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研究整理,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搞明白这把乐器,还没有真正的能使用这把乐器完整的演奏一首作品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