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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称得上收获颇丰。

    占据了信息优势，而且在神秘侧的人对历史研究不怎么感兴趣的前提下，关于这些过去的历史，罗纳德现在的了解程度，就算自认为是专家也没问太大问题。

    而且站在他的角度，还推断出了某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就比如说他刚刚看完的这本《奥格斯·约拿——回忆录》。

    这位同样经历了黑暗时代的历史人物，就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记载了大量珍贵的内容。

    就比如……学派印记的真正诞生过程。

    现今世界上的学派印记，实际上是那位斯塔特以自己学派的原典为代价，重新制定出的一种施法规则，由此来扩大施法能力的传播，同时也是为了终结黑暗时代。

    不过关于黑暗时代的具体情况，这本书的作者却没有进行描述，只有偶尔的字里行间、语焉不详地提到过一句‘那是对人类而言非常危险的时代。’

    当然，除了这个之外。

    罗纳德还有一项更加重要的发现。

    ——在黑暗时代，所有学派的法术效果都突兀地下降了一大截。

    虽然没人在书里直白地说出来。

    但是通过他们对战斗回忆的内容进行对比，就能发现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普遍出现了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人可以避免。

    然后，更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

    如果说是末法时代之类的设定，那么这个世界的法术应该还会继续衰退，或者回光返照地增强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在大量资料的对比下，罗纳德非常确信。

    无论衰退还是增强，这个世界施术者们的法术完全没有变化，一直从四百年前持续到今天为止。

    那么情况就很简单了。

    黑暗时代的终结，或者是那个时间节点发生了什么，然后一次性永久干涉了这个世界的法术。

    参考那位斯塔克能够牺牲原典，以此换来学派印记的发展，罗纳德现在就有几种设想。

    只可惜这些书中大多语义不详，他眼下还无法精准判断出黑暗年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何一个时代的终结。

    干涉了神秘侧的法术效果。

    这种事情乍看上去，简直就像人类从原始部落进入封建时代以后，之前的所有狩猎技巧和效果都突然变差了一样。

    “……”

    “嗯，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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