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漠银河神色郁闷的捏了捏眉心,恨不得一脚踹开儿童房的门,然后把某个女人揪出来。 他笔挺的大长腿,对着门比划了两下,最后收了回来。 孤零零的站在长长的走廊上,像是被儿子、媳妇抛弃的可怜虫。 别墅的走廊上,挂着几幅油画,是夜思缘选的,每一副都是著名画家的得意之作,重金买回来,价值连城,不过漠银河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冷眸扫过去,只觉得画上的人,似乎都在嘲笑他机关算尽一场空。 漠银河有种想要毁掉艺术的冲动。 他穿着略旧的拖鞋,踩在很厚的羊绒地毯,踩上去很柔软,一路无声。 难怪宝宝偷偷离开他的卧室,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漠银河决定,明天就让人换了这柔软的羊绒地毯,改成稍微有点动静,就能让人察觉得出来的。 …… 翌日清早。 司明镜拉着夜念白下楼的时候,漠银河已经坐在饭厅主位上,优雅的用餐,气度矜贵雍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