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 玲珑市的北城区,有一座五层的古风阁楼,恢宏大气,韵味十足,匾额上有三个烫金大字“铭器会”。 张铭彻夜未眠,派去的人竟然一个未回,甚至连手机也都无人接听,不在服务区。 答案不言而喻,他们要是死了,要么被绑了。 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四四方方的面孔上顶着俩大黑眼圈,张铭感觉自己现在一身气血都快涌动到炸,桌子都捶爆了好几张。 “贾正齐啊贾正齐,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张铭来回踱步,心中愤怒之余还有一阵后怕与庆幸,幸好自己昨夜没有亲自前往。 嘭—— 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撞开,一个健壮老人大步走入,一脸愠怒。 “你昨晚上派出去的人呢!通通给我叫回来!”老人一巴掌扇在张铭脸上,“正齐都让步到那个地步了,你到底还想怎样?你要记住,铭器会有现在这一天,他付出了多少心血!” 张铭的拳头握了又握,咬牙切齿,“你一直觉得我灵器铸造上不如他,这我忍了,你一直偏心,什么好的都给他,这我也忍了,可你当初为什么要给他做媒!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啊!我和他到底谁是你儿子!” 老人的气势颓然了几分,“那丫头对你无意,对正齐深情,你强求不来。可事已至此,难道你真想赶尽杀绝?” 张铭默不作声,眼神愈发阴厉,直到老人叹息着离开,他才一掌捏死笼子里的布偶猫,“不管是谁,阻止我就必须死!” …… 悄然间,一个月一晃而过,铭器会好像安静了下来。 紧闭的窗帘掀起一个小缝隙,谌仲拿着望远镜侦查着附近的情况。 身后,贾霜霜一遍又一遍的仔细浏览昨晚的监控录像,她的脸上不再是生无可恋的灰暗,反而多了一分和谌仲有点神似的稳重气质。 谌仲实在不放心,深怕对方打野直接把贾霜霜给蹲了,于是半个月前就喊她搬过来。床当然是他的,贾霜霜已经躺了十几天的地铺。 “现在可以确定了,街对面的那个手抓饼老板、发传单的几个中介,以及那几个户外直播的主播都是张铭安排的。”谌仲说道,“你来说说原因。” 贾霜霜凑近,观察一番后迟疑道,“那个手抓饼老板的手艺很差,且准备的食材不多,前几天仅有一两个客人也没有换过地方,他的目光总是看向小区大门。” “发传单的房产中介么,他们手里的传单太少,几乎不怎么发,完全是装个样子,主要是四处乱逛但一直不离开这条街,一言不合就抬起头接电话。” “那些所谓主播就更加明显了,都把手机对准我们的位置,明晃晃的监视。”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过一个月的短短时间,贾霜霜也感觉自己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一天到晚神经兮兮,似乎连西北方向刮来的风都裹挟着未知杀意! 谌仲忽然把窗帘拉开一半,伸了个懒腰,问道,“还有一个地方,你发现了没?” 贾霜霜一惊,“你干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