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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回道：“上下的下。”

    “下雪，夏雪……”方谨言目光一冷，托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又听了听歌词的内容，大概就是用下雪天抒发一种悲伤的情感，但方谨言却从歌词中听到了一种含沙射影的味道。

    郑安宁啊郑安宁，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走吧。”方谨言说着就下了楼，时间不大，几人从南湖饭庄出来，拓跋风姐弟开车走了，方谨言点燃一支烟，走到湖堤旁边，拨通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里传来林浩的声音：“方少，有事吗？”

    方谨言深深吸了口烟：“林浩，你似乎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几个意思？”

    林浩急忙说：“方少，何出此言啊？”

    方谨言咬了咬牙：“我问你，郑安宁最近出的那首单曲《下雪》，是想表达什么？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有你林浩，明明知道那首单曲是向夏雪袒露心扉，居然还帮他制作发行，怎么的，难道你也想亲身体验一下陈青的怒火吗？！”

    方谨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陈青临走前特意叮嘱，帮忙照看夏雪，现在倒好，郑安宁竟然以歌曲的形势，表达对夏雪的爱意，这要是传到陈青的耳朵里，就连他方谨言都不好交代。

    “唉，方少，您有所不知，郑安宁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们公司了的艺人了，两周前就解了约，《下雪》那首歌是解约后发行的。”林浩的声音里充满苦涩的味道，“方少，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帮他发行那首单曲啊。”

    郑安宁跳槽了？

    “那他现在属于哪家公司？”方谨言追问。

    林浩叹了口气说：“好像是明星艺人公司。方少，你应该也知道明星艺人公司的背景，我这种不入流的公子哥招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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