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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欣欣长叹一声，低头道：“其实，林安冉她们想要做的事，也相当于是一场改革，你真的会帮她们？”

    秦歌：“她们也没想过要伤害谁，只是主张男女平等。你就这么不希望她们成功？”

    陈欣欣说道：“我只忠于族长，如果这是族长的决定，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秦歌重新坐下，示意陈欣欣再帮他倒杯酒，问道：“如果你有了心爱的男人，而你的族长要得到他，甚至是伤害他，你会怎么做？”

    陈欣欣神情坚定：“我绝不会有心爱的男人。”

    “我是说如果。”

    “如果的话……抱歉，我并不知道‘爱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那我再换个方式问你好了……你个人是如何理解‘爱情’二字？”

    陈欣欣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生理反应。”

    秦歌：“那只是繁殖，不是爱情。你可以将爱情理解为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

    “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

    秦歌：“难道你从小到大就真没有遇到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者说女人。”

    陈欣欣摇摇头，“我从记事起，就一直在进行严格的训练，然后开始执行各种族长交代的任务，要么是在去杀人的路上，要么是在去救人的路上。”

    秦歌：“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的思想和信仰给禁锢在一个圈子里，而给予你思想的人，会被你视为神明。”

    “神明吗……要我要怎么摆脱这种禁锢？”

    “尝试将自己当成能主宰自己的神明，尝试去理解其他人，尝试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身边发生的任何事，尝试去拒绝任何事，尝试去接受任何事。”

    陈欣欣：“你明明比我小，却好像懂得比我多。”

    秦歌：“因为我这短短三十几年一直在往前走，而你这数千年，却一直在一个小圈子里走不出去。”

    陈欣欣：“那如果这次的事情结束，我想出去走走。”

    “晚安。”

    “……”

    ……

    一道细微的红光像是夜空中迸射的火星，转瞬即逝。

    那道细微的红光在极短的时间内跨越极长的空间距离，在飞到惑萤大厦顶楼时，才开始减慢速度，显出真身。

    “biu”的一声轻响。

    那是猫咪脚底的肉垫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那只有着火红色皮毛的小肥猫穿着小裙子，人立而行，两只毛茸茸的前爪还抱着一条它刚刚去西海那边抓来的鱼，幸福的眯着眼睛。

    它走进一扇大门，来到一间很宽敞很豪华的房间里，对坐在小沙发上的那只老猫说道：“祖先爷爷，我回来了。”

    老猫很努力的睁开眼睛，发出虚弱且苍老的声音：“原来是喵蛋啊，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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