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套着来来的项圈还在它颈子上,但连接着项圈的长链锁扣却被苏羡解开了。 平时来来都是拴着的,只不过这会儿苏羡给它喂食,会让它放放风。 方才庆嬷嬷没注意,以为它还套着呢。 眼下是吓得庆嬷嬷连连踉跄后退。 来来趴在苏羡脚边,就不动了。 苏羡道:“它是我孵化出来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是我,对于它来说,我就是它的父母。我若此刻让它咬断你的腿,它立刻便会扑向你咬断你的腿;它是我亲手养大的,我爹娘尚且不曾让我弄走它,何时轮到嬷嬷替我做决定了?” 他说得不紧不慢,但却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仪感在。一人一鳄挨在一起,吓得庆嬷嬷冷汗直流,不敢再多吭半声。 苏羡道:“方才那样的话,别再说第二次了。” 庆嬷嬷嗫喏了下嘴,喉咙似卡住了一般,卡得嘴唇也发白。 再后来庆嬷嬷就再也没再提这茬儿了。不过她时时提心吊胆,依然觉得那条鳄鱼是个隐患。 有机会的话最好还是弄出去,也好免了她的后顾之忧。 她很有些失望,觉得自己明明对太子掏心掏肺,为何他就不念自己的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