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如凉摩挲着手指,显然很回味,看她道:“那你在船上时夜夜跟我到厕房呢。” 昭阳理直气壮道:“我那是担心你有伤怕你摔跤,结果你好了就知道欺负我。” 秦如凉看着她幽怨的小脸,滚了滚喉结,低低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昭阳申诉道:“你把我困在房里,让我出不了门。 我都没得机会去宫里找堂嫂堂侄玩,更没得机会在京城里好好逛逛。” 秦如凉道:“我并未限制你出家门。” 昭阳更幽怨了:“可你每天晚上都来,我上午都下不来床,下午也走不了多少路,才缓过劲儿你就又回来了。” 秦如凉见她这气鼓鼓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又怜又爱,这些日是辛苦她了,可他也着实是忍得太久了。 从他在穆王府里养伤那段日子,到船上那段日子,每天与她同床共枕,只能看不能碰。 要他当和尚也就罢,她却还每天活色生香地往他怀里钻。 昭阳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热的天儿在房里时,穿着个肚兜儿轻纱裙衫就紧贴着来抱他蹭他,是晓得他不能把她怎么办。 现今终于好了,还指望他忍着么,将那些天里堆积的对她的渴望淋漓尽致地回馈到她身上。 秦如凉感觉到怀里的这副身子骨儿似乎是更纤细了,当然还是很有些心疼,道:“那我再给你揉揉?” 昭阳闷哼一声表达自己还有很大情绪。 秦如凉便道:“等你休息好了就进宫去玩,再好好将京城逛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