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太忠有些郁闷的退了下去。 对于许白的话,他不是将信将疑,而是根本就是一句话都不信! 这可是锦衣卫啊,锦衣卫最擅长的本事就是颠倒黑白了,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你要是信了,你就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他倒是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想离开这腾骧左卫,怕是有些难了。 他是真不想呆在京城里了,哪怕是让他去边镇做个千户,他也愿意,可惜的是,自从于少保不幸之后,跟随于少保的旧部大多已经遣散打乱安置了,像他这样,侥幸还有那么一点点名声的,更是被朝廷死死的摁在京城里,哪里都不让去。 如果不是这次石亨的案子犯了,他相信他绝对还是领着那一份饿不死也绝对不够花的俸禄在京城里闲置,说实在的,若不是蓟州那边的老兄弟时常有接济,他怕是连老婆孩子都要养不起了。 显然,这许白的意思,也是不让他出京城,只不过这个家伙说的话漂亮一点了,其实还是一回事。 军营的禁绝出入,禁绝是普通军官和士兵,而不是禁绝的锦衣卫和他们这几个指挥使,尤其这几个新任的指挥使,都是属于临时抓差被派到这腾骧四卫来的,连属下的军官都未必认得全,自然和这腾骧四卫没什么感情了。 每日里来军营一趟,听候主持清军的许白的调遣安排,接过差事之后,将事情转手交给属下,实际上也没他们多少事情了。 真要有事,锦衣卫的人直接自己去做了,也用不着他们在其中间不尴不尬的做个工具人。 从西郊军营回到城里自己的家,陈太忠微微愣了一愣,家里人声喧哗,似乎是来了不少客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