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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元子笑道：“那你我二人就此论道，看看究竟谁能更快突破。”

    红云点头：“然！”

    ……

    “以紫霄宫所得论道，吾认为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多，多则惑。”

    红云率先道。

    镇元子微微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只是红云这解释却有些不够。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

    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

    红云将自己的所得一一道来。

    他说话间，红云宫内弥漫出一抹淡淡的道则，随着他的话不断演化着。

    有时他说着还要停顿片刻，将自己新的感悟熟记于心方才继续道。

    此一讲便是数十年，竟让人有些沉醉。

    空中道则忽地一收，红云已然讲完了。

    镇元子笑了笑，在红云的目光下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

    他不断讲述着，身边的红云陷入了沉思，眼睛也越来越亮。

    此前他倒是没想到能有这番理解，当真是奇妙。

    想必起自己，镇元子在紫霄宫所得果然比他多不少，也不怪胡当初在紫霄宫他回事第一个突破的人了。

    镇元子竭尽全力地讲述着自己的所得。

    途中，其身边的道则不断充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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