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 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家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拢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教人送去?” 鲁达道:“送甚幺!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 听到叶秋讲到这块,便是已经有人反映发过来了,笑骂道:“这鲁达莫不是来调戏这郑屠的?” “哈哈,我看兴许是,先要十斤瘦的,不要肥的这情有可原,但是这十斤肥肉切了能做什么?” “这鲁达倒也不是那般莽撞,知道挑事找麻烦,要是上来就开打,约莫不占理啊,哈哈!” “难道这就占理了?哈哈,我倒要看看,这鲁达如何应对,这十斤肥肉要做什么?” 叶秋看见气氛一片火热,而刚才那些混不在意的人也都开始被鲁达这个粗中有细还有些嬉皮喜感的汉子给吸引住了,开始用心听了起来。 叶秋听着众人讨论,便是古怪一笑继续讲到。 “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酒家,谁敢问他?” “噗嗤!” 有的正在喝酒的食客却是被叶秋这一句直接弄的喷出酒来。 “哈哈,这等解释,真是没谁了,你家主人吩咐的,切也得切,不切也得切!” “这鲁达还有些泼皮的性子!”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