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兄弟们在围墙后十步列队,持木盾,注意抵挡弓箭,等敌人进了三十步,就隔着围墙投标枪,无间隔三段击。” “是。” 关帝军这边也动了起来,纷纷在围墙后面列队,手握标枪,时刻准备。 三个炮手是铁炮厂的工匠,跟陈詹学过放炮,但也仅限于学过而已,距离熟练还有些距离。 铳规和表尺还没制作出来,所以这门虎蹲炮的准头……完全靠感觉。 薛东亭的联军乱糟糟一阵之后,很快就顶着大大的厚木盾,踩着积雪,艰难地朝静游镇口走来。 好不容易进到一百二十步的时候,镇口大门处的那门虎蹲炮突然喷出一道火舌,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 一颗粗两寸五分的铅球呼啸着划破际。 联军前面几排人差点吓尿了,一些有经验的明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乒在地,并把头埋进了积雪里。 见过打炮的一些家丁护院,吓得手脚发软,瘫倒在地。 没见过世面的那些,则望着那个喷出火舌的黑不溜秋的丑玩意,呆呆不知所措。 一道影子闪电般从他们头顶划过,远远落在后面,正好砸在薛东亭身侧,将一名亲卫连人带马砸了个稀巴烂,白的红的将雪地染得跟一朵巨大的牡丹一样。 铅子在厚厚的积雪里无法弹起来,镶进去之后就没动静了。 薛东亭僵住了,张大嘴巴,一句话也不出来,额头有豆大的冷汗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联军突然“呼”地集体趴了下来。 太可怕了。 那亲卫被砸得稀巴烂的景象,太惨了。 所造成的威慑力,比什么都大。 若是被一炮打中,那可就…… …… “咳……大管事,刚才炮口不心抬高零,打远了……” “没事,把炮口压低点,再来一发。” “是。” 三个炮手开始用拖把掏炮管,拿一个陈詹发明的型风箱,冲着炮管鼓风,片刻后便装入黑火药和铅子,压实,点燃导火索。 见镇子口那个黑不溜秋的丑玩意不喷火后,联军便纷纷爬起来,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轰”地一声,那丑玩意再次喷出一道火舌。 联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排一面大木盾便突然被撕成粉碎,飞舞的木屑把旁边几个联军插得跟刺猬似的,又有一颗黑乎乎的铅球斜斜钻进来,将两个倒霉的给砸得稀巴烂。 “哇……” 几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联军一哄而散,没命地往后逃去。 “不许逃!后退者格杀勿论!” 古顶挥舞着刀子哇哇大剑 可他的声音在数千人中显得实在是太微弱了,两千多联军一路把许多自己人踩死踩伤,一窝蜂逃到了两三百步之外。 古顶肺都要气炸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