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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磁炉上的水被烧开发出“咕嘟嘟”的声响，卫轩两手中各拿一根筷子，飞速在两个小锅中搅拌着防止糊底，直到它们彻底煮开、沸腾、变得浓稠起来，这才分别关掉两个锅中的火。

    两个小锅中一个煮着奶粉、麦片、干果等东西，是他自己吃的，另外一个里面煮的则是——鹿角粉。

    是的，没错，卫轩在杜航将那根鹿角弄回来后终于将罪恶之手伸向了那个大东西……当然，这和他实在没地方摆放、这东西又有着十分让人神往的作用也有很大的关系。

    杜航可以吃东西——丧尸们毕竟连人肉都能吃下去，何况杜航平时就算不吃什么食物他也会去吃雪花。但吃掉的东西能不能被丧尸们吸收掉？它们需不需要排泄？这些问题卫轩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不过因为他和杜航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他排出过什么可疑物体来，因此，他在尝试性从鹿角上磨出一些粉末、用水煮成鹿茸粥后，便试着投喂给了杜航一些。

    虽然一开始不太适应吃这种诡异的东西，可既然是卫轩投给他喂的，杜航在稍微抗拒了一下后便也从了。当然，卫轩在投喂杜航前自己也试着吃了些，这东西没什么味道，但也不是让人无法下咽的味道，少吃一些哪怕没有什么神奇的效果，也应该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于是，杜航从之前的每日不定时吃雪花果腹进展到了每天都要喝上一些鹿茸粥。而且吃粥的时候并不影响他每天吃雪花的数量，两者间并没有什么冲突，所以卫轩自然更加放心地投喂了起来。

    此时的杜航正乖乖坐在桌旁，脖子上还挂着卫轩特意翻找出来的全身式的大围裙，充当大号围嘴来使用。卫轩坐在他身边，将那一点鹿茸粥用勺子不停翻动、吹着凉气降温，并且时不时自己试一下温度——这套餐具是卫轩给杜航特意准备的餐具。

    这套餐具在每次使用之后都会认真地消毒清洗干净，再加上卫轩心底那莫名自暴自弃的想法，所以在他每次投喂杜航前都会亲自试试味道，完全没有担心上面会不会有残留的丧尸病毒将自己同化的想法。

    此时也如平时一样，卫轩先尝过味道、确认温度已经差不多可以正常食用后才送到杜航的嘴边。

    或许是因为卫轩每次投喂他之前都会自己先尝尝，所以杜航除了头一次因为不明所以抗拒过一下后，就在也没有反对过卫轩的这一举动，见到勺子送到口边便乖乖张口。

    一勺、又一勺，不到半碗份量的鹿茸粥很快便见了低，卫轩在投喂后还小心仔细地给杜航擦干净嘴巴，这才满意地开始吃起自己的早饭。

    麦片牛奶粥外加自制的香脆土豆饼，以及一份煎鸟肉排。

    粮油这些固然是重要的生活物资，但其中尤其是食用油一旦变质后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最近卫轩发现自己在早先整理小区时不知从谁家翻出来了一大堆橄榄油，再不吃肯定全都会放坏，所以从最近一段时间开始卫轩每次做类似煎土豆、煎鸟肉排的时候都特别喜欢用橄榄油——不油腻、又能尽快消灭家中快要过期的食品，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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