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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还和你的那群小混混朋友有联系么？”苏劫问。

    “那当然有。”徐长寿道：“出息了也不忘记自己所处的那个阶级，这是我的修行之道。我所独特的道理。”

    “不用你说。”苏劫道：“我已经知道你的修行手段了，你是把所有的阶层都要尝试一次，把诸多的人生经历融入自身情感之中，参悟人间百态，以此为资粮，在心火之中煅烧，练成金丹，这倒是古老的手段，红尘炼心。”

    “我看你有一种全知全能的味道。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你不懂的事情，也没有你不懂的道理。”徐长寿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成的，老校长也不是很理解，他说你好像带着千百世的记忆，从古至今，你的所有轮回都加持在了自己的身上，导致于现在的这个境界，我也从你的身上可以看到古代的影子，现代的影子，战争年代的影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很简单，你把自己融入各个年代就是了。这并不是什么转世轮回。当然如果要强行说也不是不可以，还是我的这一句，在精神的世界之中，时间的概念并不存在，只要你想回到哪个年代，你的思维就可以跨越时空，到达那个年代之中去，使得你身上沾染那个年代的气息。纵横古今，精神世界可以到达任何一个时空中去。最后反馈到达你自己的身上，人生阅历就这样沉淀下来了。”苏劫道：“你所说的人生阅历沉淀，是普通人日复一日的生活，他们蝇营狗苟，在小的范围内形成的一种很狭隘的生活态度，人和人在身体素质上差别巨大，但在精神层面上差别是身体的千万亿倍。”

    “那我去试试。”徐长寿道：“我们什么都愿意学一学，人家说学一门东西要精深，不要分心，但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一开始就是要博学，各种都了解一二，也许相互之间就可以触类旁通，相互弥补。如做菜的佛跳墙，就是许多菜大杂烩，最后居然煮出来了就是美味。”

    “你有自己的想法。”苏劫道：“接下来，你还想比试什么？”

    “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怎么都不是你的对手。”徐长寿道：“但你也要小心，马太院之中高手如云，炽天使并不是最强的，其中有一个代号叫‘许德拉’的强者。最为阴险毒辣，而且擅长使用神经性毒药，你就要热别对待，比如我刚才的暗器，在上面涂抹了神经性毒药的话，你用手去接，或者是身体沾染了一点，就会全身麻痹。反正他擅长下毒，也许你喝水的杯子，呼吸空气，触碰的器具，他都可以给你下毒。哪怕你再强，你的血肉之躯也受不了一些剧毒之物。这是现实生活，而不是小说里面，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就可以百毒不侵，什么练习了九阳神功，连金蚕蛊毒都奈何不得的事情可没有。”

    “许德拉？”苏劫听见这个代号，倒是立刻知道：“这是西方神话之中九头蛇怪物，本身的血液之中带有剧毒。不过中国古典神话之中，也有同样的怪物，叫做相柳，也是九头蛇。相传在大禹治水的时候，被大禹所杀，其血剧毒无比，流淌在大地之上，那片土地就会五谷不生，有的时候我发现，东西方神话有很多重叠的地方，但在很古老的时代，东西方文明完全是隔绝的，相互并没有来往。”

    “我听有学者研究，说是在上古时代，有外星文明来到过地球，那些神话之中的怪物，也许是外星球物种。要不然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地球数十亿年的进化历史之中，很多物种都每能够进化出来智慧，也没有能够进化出来文明，而人类就区区不到几千年时间，就可以上天入地，毁天灭地，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一直好奇的是这个问题。据说你是个科学家，你对这个问题研究过了没有？我也在学习生物进化的历史，数十亿年的历史之中，从里没有一个物种有人类进化得这么快。而人类这点区区历史，时间太过短暂了。为什么历史上的物种，人类智慧最高？哲学思维可以了解宇宙真相，科学能力可以走出太空。”徐长寿问。

    显然，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

    他渴望找到答案。

    可惜，这个答案苏劫也不知道，他也没有研究过。

    苏劫研究了进化历史，但也就是人类出现过之后的进化史，至于源头究竟如何，他目前还没有研究到达那一块去。

    “这个我也不知道？”苏劫笑了：“我并不是什么全知全能，这个世界上我不懂的东西太多了，比起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知识就是一片海洋，我们都是一滴水，而你则是一盆水。虽然面对海洋来说很渺小，可仍旧是我们的千百倍。”这个时候，徐长寿陡然变得谦虚起来，没有了小混混的气质。

    苏劫发现了徐长寿身上的气质连连发生变化，在说话之间，他开始是小混混，随后就是一个学生，然后好像是学者，有的时候像一个小职员，还有时候不经意仿佛自己是家庭丰厚的中产阶级，有的时候他气质再度变化，又好像是一富豪，再有的时候，他颐指气使，却好像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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