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南方之乱(一)!总攻!命令:去好男人俱乐部集合!-《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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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改错字】莫测早就将意识体分散在南方行省各个城市之中。饬

    更确切的是,他的意识体潜伏在新党的成员之中,尤其以新党中的契约者为主要目标。

    所以,当新党传来命令开始行动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比如......班卡罗尔市。

    这座南方行省的首府城市在现阶段已经与其他城市的状况差不多了,除了城市内大部分支持省议会的赫塞居民之外,城市外围几乎被支持新党的赫塞铁民封锁。

    就在不久前,城市郊外的某处地堡之中,新党党魁忽然出现了。

    “勃朗特。”

    被新党党魁称呼的人,正是新党在班卡罗尔市南区的负责人,勃朗特,他是一名典型的赫塞人,皮肤黝黑,头上戴着赫塞人特有的缠头,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橙级契约者。饬

    新党各个城市的负责人基本都是契约者,是经过新党党魁进行过考验,并且宣誓对新党忠心的家伙。

    此时的勃朗特正和几名同样为契约者的手下烤着赫塞特色美食——烤老鼠,听见新党党魁那嘶哑的声音之后,立刻点头行礼:

    “首领,您来了!”

    他抬头,赫然看到墙边的阴暗处,一团血肉缓缓凝结成为身穿帽兜黑袍的新党党魁......的分身。

    在新党内部,基本都是这种管理模式,负责本地的新党首领多数是被“洗脑”推翻省议会的本地这流亡契约者,而新党党魁的分身并不常在本地驻扎,而是在有指示的时候,在本地凝结成分身并给负责人传递命令。

    这也是......莫测一直找不到新党党魁本体的原因,虽然他经过意识体在不同个体间的跳转,很容易就能附身于当地的新党负责人。

    新党党魁是以分身的方式出现啊!即便他能杀了分身,却无法获知新党党魁本体的方位,从而使击杀分身变成没有任何意义,却会暴露自身潜伏的蠢行。饬

    “立刻发动人手,对班卡罗尔市省议会进攻!”新党党魁的声音再次响起:

    “班卡罗尔市南大道将有你来负责,这一次,要将所有的人都派出去。”

    倾巢而出么?“勃朗特”心中想了想,立刻回答:

    “尊命!”

    “只是......”“勃朗特”就要起身出门的时候,忽然间顿住脚步,向着阴影中的党魁分身问道:“领袖,其他区域的人也是一起行动吗?我说的是北区......西区的同志们。”

    新党党魁嘶哑的声音中有些恼怒:“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勃朗特,你只要遵守命令就好!”饬

    “勃朗特”转身看着新党党魁分身,眼睛中显露一丝阴冷:

    “领袖,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嘛!免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只是让我们南区的兄弟们行动,而不是和其他区域一同总攻的话,那无异于拿着鸡蛋碰石头,你知道的,省议会的那群人可都有枪。”

    新党党魁分身虚化的面部看着“勃朗特”,怒声说道:

    “你在质疑本领袖的智商?”

    “勃朗特,看来......你这个南区负责人的位置做够了。”

    “勃朗特”闻言连连摆手:“领袖大人,我只是多问一句罢了。”饬

    “咱们跟着您干......是忠心的,没别的意思。”

    见“勃朗特”语气服软,新党党魁分身这才怒意稍消,解释了一句:

    “勃朗特,这次是总攻!明白吗?总攻!不但班卡罗尔市五个区域的新党联合行动,整个南方行省的同志们都会一起行动,对南部落的省议会发起决战!”

    “今夜,我们新党将会夺取整个南方行省!”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勃朗特”瓮声瓮气的一声欢呼。

    “哼!”新党党魁分身不屑地哼了一声:“咱们新党的干部又不用深入一线作战!你们只是鼓动那些愚蠢的平民就行了,像上次加尔各答市那样......勃朗特,你多心了,就算是只有你们班卡罗尔市南区单独行动,与省议会的冲突也只会干掉那些愚蠢的穷人,你们干部......趁乱逃走还是没问题的。”

    “好好,我明白了,领袖。”“勃朗特”嘿嘿笑了一声:“我这不是......不是不放心么!就和首领您多了句嘴。”饬

    “我之前是流亡契约者出身,早就习惯了遇事谨慎,不然......咱也活不到今天,领袖勿怪。”

    “呵呵......”新党党魁分身再次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勃朗特,还没忘记你的流亡契约者身份就好!只有凭着咱们新党夺取南方行省,你才能彻底摆脱罪犯的身份,你要时刻记得这一点。”

    “甚至......等这一战胜利了,你最少也能混个局长当当。”

    “哈哈,那太好了!”“勃朗特”此时终于兴奋了起来,冲着新党党魁分身拱了拱手,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

    “吹响号角!”

    “让兄弟集合!”饬

    “今天晚上决战!”

    地堡通道中传来“勃朗特”的声音。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新党党魁分身一个人。

    他此时的身影更加阴冷了几分,像是自语般低声朝下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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