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将军这话有失偏颇吧!”祁弋不紧不慢道:“北胡确实不如大周繁华,可也正是如此,才多了些纯粹。北胡男儿个个心胸如草原一般开阔,所言所行皆豪迈不羁,从不拐弯抹角。” 从不拐弯抹角? 沈清河暗自不屑。 “两位客官……”铺子里的伙计见两个高大的汉子堵在酒肆门口“唇枪舌战”,连客人都不敢上前来。 忙问道:“是要买酒吗?” 二人这才进入店中。 沈清河摸出一两银子放在柜台:“劳烦,一坛酒!” “剩下的酒,我都要了!”祁弋说完,财大气粗地将一锭闪闪地金子掷在柜台上。 沈清河冷冷瞥他一眼。 那伙计看着金子两眼放光。 酒肆掌柜是个年逾半百的老头,须发皆已斑白。见此情景拿了一坛酒过来,放在两人面前。 “二位客官,实在抱歉,酒只剩一坛了!”他将银子和金子都推回给两人。 “小店每日只售二十坛,价格童叟无欺,一百文一坛,两位这金银恕小店找不开!” 祁弋又将金子推给他:“不需你找钱,将这一坛卖与我便是!” 说着,便伸手去拿酒。 “等等!”沈清河一手压住酒坛,“先来后到,这坛酒是我先要的。” 祁弋不屑,将酒坛移向自己一边,“价高者得!” 沈清河不甘示弱,将酒坛移向自己:“今日这坛酒我要定了!” “我也要定了!” 于是,只见那坛酒在柜台上移来移去,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敌意,随时都能摩擦起火。 “两位,有话好说!”掌柜劝道。 两人哪里肯听,此时正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已由先前的舌战演变成了动手,开始在这个不大的酒肆里“切磋武艺”。 掌柜和伙计吓的躲在柜台里不敢出来,眼见着那坛酒在空中被抛开抛去,他卖酒这么多年,虽然也遇过许多嗜酒如命之人,都不曾像这两位这般。 “咚……” 终于,坛子着地,摔得粉碎,酒液流淌出来,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两人停了手,看着地上流淌的酒液,互瞪了对方一眼,抬脚出了酒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