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长安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两位穿着低胸吊带裙的年轻女孩便主动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他的手臂。 挣钱嘛,不寒碜。 他对这些讨生活的女孩,并没有什么恶感。 左边女孩年纪约有二十岁,皮肤雪白,眉眼稍稍上挑,竟有着一双桃花眼,她用贝齿咬住了陈长安的耳垂,轻微地舔了一下,甜甜道: “客人是先吃饭,还是先喝酒,还是先……吃了我呢?” 右边的少女脸上有些婴儿肥,似乎较为青涩,见前辈为她做出了示范动作,也羞羞地含住了陈长安的耳垂,羞涩道: “先……吃了我吧。” 话一说出口,少女当即涨红了脸,口吃道: “不好…意…思,我…我…我忘词了。” 左边女孩看着她错漏百出的动作,没好气道: “客人,不好意思,她叫水草,还是第一次招揽客人,没什么经验。” 水草满脸羞愧,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还含着男人的耳垂。 陈长安搂紧了左边女孩的腰肢,嬉笑道: “那你,你叫什么名字?” “水仙花,熄灯以后,就叫我水仙花就行。” 水仙花浅浅一笑,如百花盛开。 水草与水仙花一左一右,分别从不同角度,尽情展示着青春少女的美丽。 或含苞待放。 或鲜花盛开。 她们一刻不停地撩拨着陈长安的精神意志。 或言语。 或动作。 陈长安试图劝阻: “你们够了啊!” 水草羞红了脸,不肯抬头,羞羞地埋在陈长安的锁骨处脑袋,浮动的发梢弄得他脸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水仙花甜甜一笑,望着羞涩的妹妹道,妩媚道: “客人,这才刚刚开始哦。” 陈长安终于领会到“色是刮骨钢刀”的含义。 他在心中叹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