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屁快放!” 张易之剜了他一眼。 这牛鼻子真是倒霉体质,第一天天枢刚开工,就被小石头砸了脑袋…… 这更坚定张易之将他带在身旁的决心,运气守恒定律嘛。 陈长卿鼓起勇气,但语气还是很怯弱道: “子唯,贫道见你每次回家,袖子里都藏有几块金铤……” “哦?”张易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随口解释道:“路上捡的。” 陈长卿蜷缩在角落,声音却斩钉截铁:“明明是贪污……贫道亲眼看你篡改账目。” “放肆!” 张易之这回真的生气了,冷眼盯着他: “好你个臭道士,胆敢污蔑我,我张子唯两袖清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子唯,贫道可不会举报你,但见者有份,也给贫道喝口粥吧。” 陈长卿很委屈说道。 每天如影随形,看着你一块块金条往袖子里装,贫道真滴眼红啊。 “再强调一遍,我是捡漏,绝不是贪污。” 张易之认真无比道。 说完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铜板,扔过去:“这是封口费,拿去花吧。” 接好铜板,陈长卿眼眶湿润,泪水泛着脸颊滑落。 贫道堂堂李淳风的嫡传弟子,却要遭受如此侮辱。 苍天不公! 好恨啊! “先停车,贫道早膳没吃饱,买两个包子垫垫肚子。” …… 端门外的广场,黑乌乌的一群人,工匠加囚犯,总共三千多个人。 他们干劲十足,嘿咻嘿咻声此起彼伏。 囚犯们没办法不卖力,外围都是巡逻的金吾卫,谁敢偷懒就是一鞭子抽过来。 凉亭里。 “魏王,这么早。” 张易之坐下后,朝武延基打了个招呼。 武延基抬起头说一声早,接着又低头查看账目。 每天天枢的开销数以万计,作为陛下钦定管理左藏库的人选,容不得他不谨慎。 他明面是监督张易之,防止贪污,其实暗地里自己也想捞一点。 可这账目实在太干净了! 他昨夜找了几个精明账房,查了一夜硬是没查出任何破绽。 这说明什么?说明作为督作使的张易之,一分钱都没私拿! 既然督作使都不贪污,那他怎么敢下手…… 张易之瞥了他一眼,笑着道:“魏王处事严谨稳重,本官要向陛下为你请功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