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哦,是是是……”周嬷嬷一听,率先行动起来,其间还不住朝赖婆子催促,“还不麻利着点儿。”赖嬷嬷听闻,硬是拖着裤裆蹭过了门槛。 此事两个头,再引另一端。 此时,园门外行道上,徐辉祖正手持家法藤杖,大步流星地望逐月楼方向而来。妙清和徐膺绪接踵追赶上来。 “大哥,四弟年幼,尚不经事。您就看在姨娘面上网开一面吧。”妙清搂住他手臂劝阻。 “二妹莫要再劝,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父亲颜面都被他丢尽了!”徐辉祖说着一甩手,“今天,必须叫他吃点苦头。”言罢,气势汹汹而去。 “大哥!大哥!”妙清千呼万唤,徐辉祖依旧未与理睬。无奈,妙清只得转向徐膺绪,“二哥,你快求求大哥呀!你与四弟一奶同胞,怎可坐视?” 徐膺绪望着徐辉祖的背影,无奈一叹:“就因我与四弟为一母所生,此事才更不应护短才是。”他说着,已举步追随而去。 “二哥!”妙清紧追慢赶,累得汗水淋漓。 “二妹莫劝。常言道,长兄如父。如今这偌大个家业,全凭大哥支撑,实属不易。” “理倒是这个理,可是……” “再说四弟素日里太过骄纵,到处惹是生非,是时候吃些苦头了。同为手足,理当向理不向亲。”徐膺绪言毕,已大步流星追随徐辉祖而去。 “二哥,二哥……”妙清已急出两眼泪花。这时,徐棠与鸢儿父女二人已赶上前来,情急之下,妙清一把抓住徐棠的手,央告起来,“棠伯,府中属您资辈最老,快去劝劝大哥吧!” “这……”徐棠皱眉一声叹息。 这档口,只听鸢儿说道:“二小姐,何必理会那事?四少爷跋扈惯了,再不管迟早会生出事来。” “可是……” “哎呀!放心,死不了人的。”鸢儿一面说,一面给他暗递眼色。妙清不明其意,又听鸢儿说了下话,“他们母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死丫头,休得胡说。”徐棠在一旁喝道。 “爹……不信,您老就瞧着。大少爷火气是不小,可三夫人说不准早就备好了避火罩呢。” 妙清嗔言嗔语:“鸢儿姐姐……” 鸢儿安抚道:“当务之急,稳稳地看着。等你出了阁,省着再与他们娘们儿嗑疮包……” 二人正说着,又见鹬儿迎上前来,徐棠一声咳嗽,故意给他二人提了个醒,随即匆匆去了。 鹬儿心智本不逊鸢儿毫厘。听闻徐棠这一声咳嗽,她只作莞尔一笑。 鸢儿见了,横眉朝她一瞟,拉起妙清的手念殃道:“二小姐快走,这儿的蚊蝇连眼睛都会叮人。”她说着,拽着妙清去了。 妙清不住回头望着鹬儿被孤单撇在后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鹬儿明白,鸢儿那话儿皆是因其姑母赖氏所起。怎奈,这颗真心满怀诚意,怕是到死也不会被他们明了。她这样想着,深深叹出一口愁气来。 片刻过后,徐辉祖已来至北园门外,徐膺绪与妙清等人也相继赶来。 徐棠上来相劝:“大少爷,消消气。区区家事,切莫大动肝火。” “棠伯,莫要再劝。”徐辉祖说着,一转身径自跨进院门,众人也连成串地追进门去。 大伙儿前脚刚进院来,当即被逐月楼堂门外的排场震惊了神魂…… ……未完,待续…… 第(3/3)页